只灰溜溜的癞□□,鼓嘴咕咕叫。
都说癞□□身上浆液有毒,弄上来的癞□□远远扔一边。
泥水舀得差不多了,再搬梯子下去铲泥浆,下次必须用塑料布把地窖口遮盖地严严实实,渗水进去清理太麻烦了。
许久才全部清理完毕,洞口敞开,等待风干多余的水迹,唐锦打了盆温水让他洗手。
锅里炖的骨头汤传来香味,小火在灶上慢炖,随着时间过去,骨髓的精华都熬出来了,咕噜咕噜冒泡,汤水浓白,骨头上没剃干净的肉也煮得软烂。
汤里放了脆脆的萝卜,剁成小块,嫩生生的,白萝卜没有苦味,还清甜可口,被骨头汤浸润,咬一口都是汁水。
小锅里蒸熟了高粱米饭,高粱米没有稻米好吃,口感粗糙,蒸的软烂一些,吃习惯就没感觉了。
饭后来碗滚烫的骨头汤,整个人都升华了,好像在温泉中泡过,身心都暖洋洋的。
在屋里灶边烤火烤芋头,下午四点钟左右,再去仓库边扛粮食,今年收成不错,一部分交去公社后,剩下的粮食能拖到明年,这会来分粮食的人陆陆续续走了。
家里壮劳力多的,工分也挣得多,都叫富粮户,有些病弱家庭使不上力气的,就只能勒起肚皮继续过日子。
陆沉带来几根麻袋,能分的种类有红薯玉米小麦稻谷,其中红薯份量最多,毕竟是每顿主食,耐吃扛饿,玉米也不错,磨玉面,稻谷小麦分别只有四十来斤。
唐锦虽然不如别人拼命,但做事的时候挺认真的,汗水也哗啦啦流了许多,口粮也有几十斤。
另外家里还拿到了七十多块钱,忙忙碌碌,总算见到收获了,这种喜悦是其它事物不能比的,真正等于血汗换来的,代表意义不同。
用鸡公车运送粮食回去,搬进宽敞的杂物间。
今天是个好日子,既是过年,又是收获,还分到那么多猪肉,晚上总该做点好吃的奢侈一把吧。
十来斤猪肉,短时间内吃不完,依旧切条烘干了挂在房梁上,瞧见那一排排肉,心里都充斥着满足感,可踏实了,腊肉颜色已经变得黢黑,旁边挂的香肠也渐渐紧实干瘪,细细一条。
唐锦割了一节香肠,一块腊肉,腊肉熏得极好,从横截面来看,瘦肉粉红色的,层次分明,等到蒸熟了之后,肥肉必然晶莹剔透,薄薄一片渗出油脂。
光是香肠还不够,唐锦提议道:“老公,晚上我们吃火锅怎样?”
火锅只有炒料比较费事,肉菜涮起来起来方便,围着火炉边还可以取暖,多适合这个天气。
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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