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也想下田试试?”
严谦前边一直肃立静听,听到最后一句问话就笑:“其实孙儿下过田。”
严景安有些惊讶:“你爹带你去过了?”
“今年春耕的时候,李叔公亲自去试犁,父亲带着孙儿一道去了。孙儿还推着犁耕了一段儿,不过父亲说我耕的不直,下土太浅。”
严景安点头:“你没试过,力气又小,那是自然的。明年春耕时,祖父带着你们一起去,教你们怎么扶犁。现在先把瓜都摘下来,晚上好叫你们祖母做南瓜饼给我们吃。”几个孩子一听又有好吃的,都加快了手脚,不一时就把瓜都摘完了。
等刘氏见到个个身上都沾着土的一老四小时,已经懒得再说他们了:“还不去洗脸换衣裳?哎呦,我的丰姐儿,瞧瞧你的脸蛋,又花了吧!这怎么还是几道指印,谁给你抹得?”
丰姐儿摇头:“不知道。”刘氏抬头看时,几个小子已经跑得人影都不见了,无奈的看着丰姐儿:“你个傻丫头,被哥哥们欺负了都不知道!”牵着她去洗脸换衣裳了。
第二日严景安特意早早下课,从后院角门去了家塾,想看看情况。到的时候却赶上小一些的孩子们下课,只剩下一些十岁以上的孩子要继续上课。几个本家孩子和亲戚家的孩子都过来给他行礼,他一一打了招呼,问了几句,然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了。
常家那个孩子叫做常顾,等其他孩子都走了,才走上前来给他行了个礼问好。严景安温声问他可还习惯,常顾点了头,说习惯,然后就告退回家去了。
严景安径直去找毛先生说话:“怎么样,这么多孩子,还支应得过来?”
毛先生本名毛行远,字瞻广,今年已经五十有八,虽然须发皆白,说话倒还很有中气:“支应不过来,你要亲自出山么?”
“有老哥哥你在这里,哪用得着我来献丑?”严景安笑答。
“哼,我就知道你不过是白问一句。怎么,可是有什么不放心的?”
严景安摇头:“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硬要说有什么不放心,那也是不放心你的身体,我听阿宽说,上次给你拿的燕窝,你不肯要,怎么你还跟我外道不成?”
“这不是外道不外道的事。我在你们这里教书,只拿该拿的,怎能多要你们的东西?”毛先生捋了捋自己的白须,一本正经的答。
严景安不由叹气:“你这个脾气啊!难不成你来帮我教书,咱们这些年的关系就都不作数了?朋友有通财之义,何况只是一些旁人送的补品,我们也吃不完,你何必这样客气?”
“君子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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