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如水。你的好意,我自是知道的。行了,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要给孩子们上课。”毛先生明显不想再谈这事。
严景安业只得打住:“新来的这个常顾,我得跟你嘱咐几句。”就把常顾在家的光辉事迹跟毛先生讲了,“我倒不是怕别的,只怕你万一火气上来,再犯了旧疾,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
毛行远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严景安的肩膀:“你现在是把我当成纸糊的了,行了,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说完就回去上课了。
严景安到底不放心,又嘱咐了严仁奇,说若学里有了什么他不能解决的事,一定要赶快传话进来,自己亲自过去处理。不料回去后一连十数日过去,家塾里并没什么事发生。
他问了严谦,严谦说新来的常顾虽然独来独往,有点不合群,但也并没有惹事欺负同窗。严景安略略放心,想着估计那孩子也是知道这不是自己家里,又事先得了嘱咐,因此不敢再放肆了。反倒嘱咐严谦看顾着点常顾,说人家孩子小,初来乍到的,别叫大孩子欺负。
这里一放了心,他就继续专心教四个孩子读书,严仁宽那里也恢复了每日去书院的惯例。这一日早上起来就下雨,严仁宽想着书院里没什么事,就没过去,早起吃过饭就去了家塾。严景安则一如既往的带着孩子们上课,快到午间的时候,严景安正在听李俊繁背他新学的功课,忽然有丫鬟在外敲门回禀:“老爷,家塾那边传话进来,说大爷请您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下辈子一定要做个男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