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太急吃了个闭门羹,最后也只能炮轰怒江对岸意思意思就回去了。我问他如果非要过江那该怎么过去,阿腊说可以用溜索和桥梁,不过也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危险,每年这里打滑摔跤,被山石击落的农民不下数十人,而且一旦摔到江水中去,几乎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连尸体也打捞不上来。阿腊劝我们几个也别去轻易尝试,在这周围他带着玩玩就得了,年年轻轻的何苦去遭这个罪呢,而且这个季节又不是枯水季,他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
我们几个人都趴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窗外艳丽的景色,脑海里幻想着阿腊向我们描述的那些凶险刺激的场景,感觉心脏就噗噗直跳。不过时间久了之后新鲜感一过,中午的烈阳光线开始刺痛了眼睛,我们拉上了窗帘,又重新各归各位,世南无聊之余和凯弟玩起了手机游戏,杀得很起劲。阿杰倒是很有兴致,看到车上坐着的除我们之外就是几个少数民族女人,就跑过去搭讪了,我也没闲情去理他们,把帽子盖在头上就睡起觉来。
“哦,你会说普通话?”
“一点点,你是汉人?”
“嗯,我和我朋友来旅游。”
“第一次来?”
声音就在耳边,吵得我几乎睡不着觉,我把帽子从头上拿下来看着阿杰,阿杰见我醒了,对那几个坐在对面当地的妇女抿嘴一笑,坐了回来。
车子最后行驶到一个峭壁前就停下了,接下来的路我们都必须步行,车子开不了,齐那桶峡谷里几乎没有什么平地,大自然甚至连给人耕田用的地都没给留下,但这里的人民又是坚强勇敢的,农民们在那高高耸立的山坡上烧荒,开掘出一块块小小的平地,称之为壁耕,远远看上去就像山坡上一片片绿色的鳞片。但这也是极其危险的,种地的农民稍有不慎也会坠落山崖葬身怒江,由此可见怒江这里的险峻是处处可见的。
车子停下后,我们便背着各自的背包下车,阿腊在前面带路,高山深谷内路途崎岖,有几段路几乎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阿腊是本地人,无论前方的路多么曲折险峻都走得飞快,我们几乎都有点跟不上这老头,阿腊偶尔会停下来指给我们看哪些地方是景点,其实不用他指,一路上也看得我们眼花缭乱。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拨开丛林后前方突然豁然开朗地出现一块平地,烟雾缭绕中,我们隐隐约约看到草坪上坐落着一片简朴自然的小屋,知道秋那洛已经到了。
水雾缠绕之中,这座比较接近原始的村子远远看过去显得如同画一般楚楚动人,在阳光和雾气的交错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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