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从痛得撕心裂肺到几乎僵硬无觉,相比而言双手弹得破皮流血已经不算什么。
他甚至还能听见几个老太监闲极无聊低声议论的事。
这是几个没资格站入留虹殿内服侍的老太监,大冷天里衣衫单薄地在殿外廊子里候着,也许站一天都不会有人吩咐他们做任何事,但是主子们的排场必须有这么多人随时听用,所以他们无论多么不情愿,也还是要站着充数。
鹿鸣苑比不得宫中大内那般严肃,反正主子看不到听不见的地方,有那么一个半个人当差的时候闲聊两句,无人会追究。
一个老太监倚老卖老对另一个显摆道:“从二十年前我就在这里当差,比宫里舒服多了。最近主子们一年也就来那么几次,平素大家就是吃喝玩乐闲呆着,外边那些乡绅地主也没咱们这样舒服。”
另一个叫苦道:“清闲是有的,没见油水可捞。主子们不常来也没有人打赏啊。”
“唉,说的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以前皇室宗亲男丁兴旺,隔三差五就有王公子弟来这里玩玩……记得那年摄政王殿下来的时候。”
“嘘,你活的不耐烦了?看看那只拴链子的奴畜……听说就是那人的儿子,都被整成这样了。殿里那位主子的脾气和忌讳,咱们可千万要小心。”
“话说回来那奴畜竟然弹琴弹的这么好,与他父亲差不多呢。”
“你这大字不识的老货还懂得听琴?别是又吹牛吧。”
“我可不是吹牛,而是正儿八经听过那奴畜的老子弹琴呢。当年太后娘娘还未与先帝正式成亲只是订婚过礼,娘娘与几个闺中好友踏青游玩遇到下雨恰在殿中休息。而那人游猎归来收获颇丰兴致正好,赏了我们当值的人每人一两银子。他本是要进殿避雨可惜让太后娘娘占了先。那人避嫌不敢入殿,便索性在廊子里铺琴放歌,即兴吟诗自娱自乐等雨停。殿中女子一个个都被引得临窗顾盼,恨不得不顾礼法就将那人拐入殿内快活风流……”
另个太监压低声音道:“你这老货莫不是说……太后娘娘也对那人……”
“这种事就算真有也不能乱说。你仔细看看那奴畜的脸,与他老子一样,琴也弹得不错,周遭哪个女人能不盯着他多看几眼?听说那奴畜经常被女客带走,随便睡的……床上也任人拿捏摆布,啧啧,滋味一定不错。”
殿内时不时有太后殿下的亲信出来巡视一圈,两个老太监闲聊也会适时打住,恢复到泥塑木雕的样子没了生气。而太后殿下一直没有离开留虹殿,不知在琴声之中是否真的可以安睡。
顾尘羽弹到后来,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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