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老婆不给开门,说夫妻俩早离婚了,姓赵的欠钱跟她没关系,后来再去找,连门都锁了,怕要钱的人去她家闹,她老婆八成藏起来了。”季淑云抱怨地看着温庆林,“见天喝,脑子喝坏了。”
温庆林仰脖灌了一口白酒,“我担保了怎么样?我乐意,嫌我没出息,娶你我倒了八辈子霉,丧门星。”
温浅反感,平淡地道:“把这套房子卖了还钱,想办法找姓赵的老婆,问姓赵的藏身之处。”卖房子这是温浅想到唯一筹钱的办法,借债还钱,拆东墙补西墙,窟窿更大,再说亲戚都不富裕,张不开嘴。
“这套房子多说卖三十万,剩下的钱怎么办?”季淑云看眼自家的房子,“再说房子卖了,我们住哪?”
“我手头有十万,加上家里攒的钱,先凑一部分钱还上,剩下的跟他们打个商量,慢慢还。”温浅大学毕业两年,苦巴巴攒了十万元钱。
温庆林没说话,一盅白酒灌进肚里,他除了喝酒,没别的本事。
季淑云不同意,“浅浅,那是你结婚用的钱,你跟仲平不是要买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