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权力搅得腥风血雨。
她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放着唾手可得的江山不要,为的就是求她别离开。
痴男怨女,她倒见得了一个。
尽管心中早有准备,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震撼。
她不死心,再次追问:“那如果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该怎么办?”
“那就杀了所有知道的人。”
拐角处,希利王缓缓睁开眼睛,把两人所有的谈话都收入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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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两人便被催着出发。
姜馥坐在轿子里,李砚坐在马车外亲自驾马,护她周全,轿子之后是李砚的卫兵。
她盯着那宽厚的背影出神。
李砚执意坐在车外,更多的并不是为了护她周全,而是舍不得希利王。
战事交紧,他们在这个时候离开,把那一干人等的死置之度外。
希利王一早就将他们赶了出来,名义上是姜馥与李砚得罪了他,实际是为他们开脱,好让他们免于引战的嫌疑,不被当今陛下责难,安全回京。
可是李牧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不知道在暗处想些什么法子等着折腾他们。
姜馥想了想,从垫子上小心地爬起来,借助轿帘挪到帘外,在李砚旁边坐下来。
他就算隐藏得再好,她也知道他心里难受。
她伸过胳膊奋力挤入他的臂膀中,挽住他的手臂,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远处一个崖顶上,金色卷毛的少年沉默地直立,看着他们的身影在地平线处缓缓变小,最后彻底消失。
剑柄深深插入地底,陡峭的崖顶显出裂痕。
一名马褂打扮的人走上前,罗执脸色平静,侧耳吩咐:“他们已经走了,方圆百里之内,可以行动了。”
第70章 离开
她的脑袋搁置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 并不舒服,咯地很,可等了许久, 也没等到他的回应。
她的腰发酸,迫切希望有个人能从后面托住她。
但是他没有。
他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专注地盯着远方的地平线。
天色暗下来, 把他颀长的身量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无端增添了许多落寞之感。
换在以前,她这么投怀送抱, 他早就欣喜若狂了。
他紧绷的身体同样很清晰地向她传达一种意思:他不开心。
姜馥拨弄着自己的指甲, 父亲的尸体在火焰中燃烧的场景又在她眼前浮现,尽管事出有因, 但这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多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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