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谋银两,事发怕被牵连,沉衣落湖。”
花落吹吹墨,将纸举起对着光眯眼细看:“今日是我快了。”
安怀只一字之差,便也完了文。将笔轻轻放回,松了松手腕,转头去看花落的字。
“还是老毛病,带钩的字收得都不够好。”
“那你教我。”花落摆出姿势重拿笔坐好,等着安怀手把手给她写范例。
“大姑娘了,不能当孩子了。”安怀看了看花落柔滑的玉手,纤细的腰肢,心中微微一动,执笔在纸上写了行大大的“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拿给花落。
“照着描,写写看。”
纸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花落小心吹干了墨。
“当真不愿嫁他?”临走安怀回身,阳光将他洁白的衣衫踱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这是一条好理由。花落微笑颔首:“落落向来不瞒大哥。”
安怀走后,花落将那字牢牢搂至身前,又回忆了一遍他所说的,“只加了一句”,“安排了一个小厮”,顿觉满心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6、曲公子好久不见(五)
安府虽是名门,却不同别府一般守旧。安容十二三岁时,常同父亲大哥出门,游历大江南北,见识人间百态。
花落虽不如安容,及笄之后,也常在城内四处走动。
出几次府,安家三小姐便迷上了去梨苑听戏文。二楼靠楼梯的一个厅被她包了下来,每日下午必来听满二个时辰,走时也不添排场,只悄悄差丫鬟送上十两银子,请馆中唱戏说文的买酒。
据说安府三千金眼光独到,非常人所比。
几月前默默手机,给人跑龙套的小生程衣,被花落看好,砸了金银无数。几场戏下来,如今的程衣已是馆中当家花旦,有他的戏场场爆满,满城戏馆加起来赚的钱都没有他一人赚的多。
如此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花落如今再看戏,包间是馆子里最好的那间二楼正堂,不光宽敞、视野好、周围清净,还有条单独楼梯直通馆外,就算万岁爷来了想听戏,顶天儿也就这待遇了。
程衣每次谢了场,都单独去花落的如意厅返场一次,如此派头,满宋城独一无二。
花落每日回府虽也如常多爱板个小脸儿,知情人却也能从眉眼上看出些端倪,时间长了便有些心焦。再去听戏时,安怀便五回有三回跟着。花落也不说破,只一次戏刚开场时便将头发束起,去屏风后换了装扮,朝安怀一笑:“哥,其实我有时也这样出去玩玩,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厅中听满戏。更不可能迷了戏子,你和娘尽管放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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