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怀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犹疑不知如何应对,眼睁睁隔窗看着花落扮成男子模样,温文尔雅向街上走,竟是连两个丫头都不带去一个。
花落沿着街慢慢溜达,手中扇子模仿安怀动作一下下拍打手心。她容貌本就妩媚间多有清冷,扮成男子是顶顶一个清俊小生,儒雅端方,少有言笑。旁人只觉应是个家道殷实稍显倨傲的富贵公子,既不十分引人注意,又不让人随意看低。
眼下这个富贵公子,正令人大跌眼球的朝秋风院走去。
宋城最出名的妓院春夏秋冬四所,按着东南西北地盘分布,各据一方。秋风院的特色是清倌,所谓卖艺不卖身是也。来此消遣的多为未曾娶妻的官家子弟,为娶妻留个名声,为寻欢找个去处。说是不卖身,只看钱多少。
花落踏进门,一亮手中的玉骨扇子,眼毒的老鸨便满面带笑。
“公子来了,公子不巧了,合欢姑娘屋里有客……”
“我等她。”
以前也不是没等过。熟门熟路至偏厅坐下,花落要了壶清茶,看着窗外天色算计着时间。
哪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渐暗。
更想不到的是,接连去了五次,次次都有客。
这便不对了。合欢压根就没有这么红。难道她反了悔换了主意?
“都是不同的人,还是只一位?”
老鸨的神色有些闪烁:“一位,不过这位公子是谁我们可不敢说,人家特意嘱咐过。洛公子您要不瞧瞧别的姑娘,合欢往日半红不拉紫,最近却交了好运,我特意告诫过她,要不是洛公子你抬举,她哪里能有今日!不过那位咱还真是惹不起……”
若是被别人捷足先登,自己这算盘可是要重打。费了那样多时间精力,眼下又正是时候,绝对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花落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要是那丫头不听话,那就赏她吃罚酒。
等至夜深,花落一身夜行衣,腰间别着剑,揣了几粒药,悄悄行至秋风院。已近丑时,满院寂静,花落翻窗进了合欢屋子。
黑暗中,床上传来舒缓的呼吸,听声音睡得稳当。
花落贴窗站了半晌,轻手轻脚走近床头,手向合欢肩膀触去:“小蝶,醒醒,我是……”
手到半路,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花落一惊,左手朝那人喉咙伸去。谁知那人也身手奇快,借着拉花落的手一使劲,将花落甩至床尾,花落抬起的脚还没踢出,对方已翻身上来,牢牢扣在花落身上。两人如同八爪鱼,四肢张开,手脚相对。为防她使暗器,那人不光压得紧,十指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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