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盯了一眼沈仙,转头挨个吩咐:“九叔,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子料理了,你送括哥去廊水。即刻动身。”
“李叔,将郎谢哄到咱家押赌客那屋,找人好好伺候,同他说阔公子已劝走了,沈大少还要在长湘耽搁几天,待他走了,就与他方便。安顿好,你就和初一、十五赶紧走。”
说话间众人一一领命而去,只剩沈仙还在原地,等着领导批示。
等了一会儿,见花落对自己无话可说,沈仙好意提出:“送郎谢去押客屋时,我也跟着去,耍耍混,闹一闹,顺带威胁吓唬几句,他便更信了。能乖乖在里呆着。”
嗯,那当然更好。
“你打哪儿找的阴阳人?给他弄了个薛小礼的假面皮?”
花落抬起一手按着脑袋:“玉案帮我找的。”
“哦,这事儿也只有他能办。”沈仙恍然大悟。
花落的头更疼了。
“你穿成这样儿,原先的计划是色/诱么?”沈仙很坦诚的盯着她胸前露出的白皙肌肤。
“你瞧着怎么样?”花落顺口问去。
“啊?”沈仙挑眉。
“沈仙,其实我想揍你。”
“别激动,我理解。不过我近身格斗的功夫一流,不信,去问你大表哥。”
想起常金杞头上三个大字,花落忍俊不禁。沈仙将披风给她糸上,顺带帮她捋捋衣领:“以后有事,只管招呼,别什么事都自己抗。记住了,你的肉,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滚。”
“你放心,我的肉,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沈仙盯着她的眼睛,神情肃穆。
“……再滚。”
进了十月,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常金枝的脸,也一天冷似一天。
郎家不知哪里反悔,郎氏夫妇亲自上门,想取回聘礼。这叫什么事!常家大怒,郎氏夫妇又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后来索性心一横,说礼不退,便给四万两银子,也成。
简直是放屁。臭不可闻!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却从始至终不见郎谢出场。
郎谢听了金老板的话,说等十来日,就等十来日。不就躲躲吗?不用掏钱就行。
地下押室阴暗潮湿、静谧无人,郎谢将这事儿从头到尾捋顺捋顺,便一眼看穿了李松柏的鬼把戏。
为什么?
李松柏这些年对自己都不错,怎么会如今反目?难道是自己前一阵赚大发了,送了他一个好杯子,让他眼红了?
还是因为……常金枝?
李长清病得早不早,晚不晚,偏赶着常家与郎谢结亲这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