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儿,一定是看上了常金枝。那小子早就好色,只是没想到,眼光这么低。常金枝她也不是美女啊!
肯定是这么回事,买官、薛小礼,都是李松柏给自己下的套儿。
他想害自己,抢自己媳妇,没那么容易!
郎谢冷笑,朝看门的小厮叫道:“拿纸笔来!老子写几个字!”
这几天怎么了?金贵堂怎么这么安静?生意不好了?
“这封,是郎将军写给自家的家信,上说公事繁忙,外出十日。请父母勿念。”
花落接过,随手烧了:“嗯,他爹娘得了消息,正在卖房卖地筹钱呢,前儿都去要彩礼了。对外还不敢说,倒是与他们儿子撒的同一个谎。果真知子莫若父。”
“这封,是写李松柏历年贪污受贿的事儿,还有他儿子李长清逼淫良家女子,致女子跳河之事。时间地点都记得清。证人是谁也都一一写明了。”
花落接过,对照着模仿郎谢的笔迹抄了份副本,又将原本轻轻叠好:“趁着他没醒,赶紧送回去。”
“大小姐放心,那药够分量,上回薛小礼吃了,睡的几宿都死死的。”
副本传到李松柏手里时,李松柏笑得分外狰狞。
“没想到……这小子倒一一记得清,原来他早防着我……这是逼我啊。”他反反复复揉搓那张信纸,最后手中青筋暴起。
“还有几日?”
“禀将军,府衙这几日都在暗中调兵,离十月十一不到三天了。”
郎谢,你小子赌不逢时啊。
拿儿子要挟李松柏,李松柏真的很吃这一套。
十月十一那天,花落早早就醒了,一刻也等不及去看热闹。早饭刚过,便出了门,安怀问,便说是去茶地里取清晨露,一会儿回来烹茶,最香不过。
十字街安静祥和,离午时还有好一会儿。路过府衙,里面寂静无声,若仔细听,能听到人走路带动得弓箭篓子哗哗响。
十字口的茶楼高两层,正对着荣来客栈,是俯瞰周边的好地方。花落从窗前坐下,要了壶清茶,等着看戏。
身边那桌是赌了夜场的三个汉子,人人双眼赤红,精神焕发,说着昨儿千喜堂的那场大赌。
阔公子走了,又来了个输公子。
你当这输公子是谁?一般人哪禁得起这么输,人家是宋城将军府的沈大少!
那家伙不是赌的料,十八家赌坊挨家赌,去哪儿都被押,这不,昨晚儿上千喜堂又输了两万两,被千老板送进了小屋,四五个人看着呢。
就他那臭手,活找死!
找死。花落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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