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苦笑着又徐徐喝了口酒:“绿衣,凑合帮我弄弄,来喝一杯。人都说酒能醉人,你说,我怎么没醉过?”
“你若不想醉,谁人能叫你喝醉。”绿衣叫人打来冷水,轻轻为他擦拭伤痕。
想醉。安怀今晚心情很不好。
多日不见,他想她,很想。
小院里等了两天,也见不到,同她说几句话也不能。
后来,他遣散放在她身边的几个人,亲自跟着她。
她落水的瞬间,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见她与他双双平安,那会儿,就该走。
没走,他偏没走。
烦恼都是自找的。
就那么任手臂滴答流着血,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她说:“沈仙,我以为你被炸死了。”
他说:“落落,我若死了,你怎么办?”
她不说话,朝他脖子一勾,深深吻了上去。
手臂绷紧,安怀情不自禁的握起了拳。绿衣抬眼,纤长的手指轻轻将他稳住:“放松,上药。”
安怀松了手,转了头不去看。
酒杯中水波粼粼,眼前又出现她的样子,浑身湿透,曲线玲珑,被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双唇同急切的呼吸在眼前耳边交映,最后他打横将她抱起,却是朝水中走去。
“落落,落落。”沈仙亲着她。
“落落。”安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潮起伏,手有些发抖。
绿衣听闻,眼中一黯,将纱布轻柔的缠在他臂上,一圈,又一圈。
冷酒满腔,安怀微微闭了眼。
她的样子,愈发清晰。安怀的双眼不受控制的朝她看去,修长的脖子,圆润的肩,雪白的肌肤,她攀在他肩头,水波在周围一圈圈泛起涟漪。她闭着眼,她咬着唇,她轻声叫。
水是那样凉,她的脸,却是那样红。
安怀的喘息渐渐加重。
“怎么了?”一双玉手探在自己臂上,安怀只觉周身被烫,他猛的睁开眼。
绿衣的脸在眼前似是模糊,她轻轻探上来,将手顺着他的小臂缓缓向上。“怎么……喝得这样多。”
安怀此时口不能言,五脏六腑都揪紧一般,揪得自己心难受。耳边的话竟是听不清,眼前越来越多都是她的影子,和她的喘息。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她洁白的背,她在水中转过身,朝自己轻轻游来,冰凉的手缠上自己的脖子:“……大哥。”
安怀眨眨眼,跌进一双黑黑的眸子,她又轻轻叫:“大哥。大哥。”花落的声音,花落的唇,近在咫尺。安怀心中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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