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公羊月摸着下巴思忖。
双鲤摇头。
亏你还是闻达老人的徒弟,就这点消息?瞧你方才风风火火,还以为你把他俩的亵裤都给扒出来了,公羊月逗她,指着乔岷,让十七说,他也能说得出来。你可得小心喽,万一哪天被扫地出门。
双鲤涨红了脸,像个炮仗,一点就着:天天没个人话,装鬼呢?他是高句丽的剑卫,我不信那个好太王在辽东四郡没个探子。
公羊月来劲,顺着她话怼: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你说谁?
你!双鲤咬了舌头,说不过他,只气鼓鼓蹲在团垫上生闷气,暗自腹诽:我就是闻达本人,难道我扫我自己?但她没敢开口,狠狠憋了回去。消息自然是随着那枚宝珠和翎羽回来的,随之一并的还有求得的晋国消息,这些她都没交过底,怕公羊月担心,不然又得骂她,天下不会落馅饼。
想到晋国那边也是一团糟心事,双鲤登时忧心忡忡。
看小丫头一反常态,公羊月又去哄她:这么小气?
双鲤瞪了一眼,努力堆笑,佯装调侃:我不气,我不气,气死就不能去帝师阁看师昂阁主了。要我说,老月,你真应该讨个婆娘,有人管着你,你就不会尽指着我欺负。话到嘴边,她忽地起了个鬼主意,便道:说到这个,我看那个姓晁的先生就可,将好跟你作对,你今儿去没给人笤帚打出来?
公羊月默了一瞬,拿剑柄敲了敲她的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昏头了吧,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小丫头抱着头,哎哟两声朝乔岷那方躲,后者连退,给委屈可怜地逼到了墙角,忍无可忍,这才打断:公羊月,你查这消息,莫不是怀疑余侗?
不,公羊月目光沉下,不再玩笑, 我是怀疑,余侗是下一个目标,他很可能带着华仪临终托付而来。
竖着耳朵偷听地双鲤瞬间垮了脸:啊?你不会还想救那个大老粗吧?
他的死活跟我有甚么干系?公羊月淡淡道。
救余侗,没有半点好处,可顾在我死的时机太过巧合,仿佛有心之人不想让他说话。人毕竟已经死了,线索断掉,而千秋殿的规矩,杀手皆是单线联系,基本没有可能追索到金主,那么只能从这个人入手。
顾在我知道些什么,华仪心头想来有数,那这托付恐怕最是关键。想到十几年来下落不明的父亲,公羊月不自觉捏碎了手中小杯
也许他早就死在那些人的手里,毕竟在正道看来,公羊氏皆不干净。
余侗是从哪条道来的?
公羊月的脸色可吓坏了两人,双鲤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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