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一壶热辣辣的烧刀子。
就算没有这些糟心窝子的事,他的后半生,也只会草草了结在这书馆中。
走得掉,也不会走。
说到这份上,公羊月觉得很没意思,哪怕顾在我死鸭子嘴硬,也比如今消极丧志好得多。他起身向外,很是不屑:敌人的刀还没杀来,你就先生死志。反正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奉劝一句,余侗死了,你最好想想华仪托付的是什么。
东西我会让晁晨给你送去。
木门被打开,晁晨就站在门外,衣服润湿,不知是沾的夜露,还是疾走出的热汗。公羊月一把抓住他掖在袖子里的手,故意堵在门前,唇角一弯:不用每次看见我都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你不妨笑一笑,说不定心情一好,就放过你。
晁晨一动不动,他丝毫不怀疑公羊月只要稍稍用力,就可轻易将他腕骨捏碎。
晁晨?
顾在我抬眼看了过去,却不知他二人在说什么。
公羊月很快变脸,甩开他的手,语带讥讽:那死老头护得住你一时,护不住你一世,但愿你不要落在我的手上,更不要有有求于我的一天。
红影自檐下消失,晁晨关上门,用右手遮住左腕上被他捏出红痕,免教馆主担心。
站了多久?
不久,晁晨迟疑片刻,还是没忍住,馆主,我都听到了,你真的会那个死字他却是不敢说,怕一语成谶。
顾在我大手一挥,拍了拍他的肩,露出和善宽厚的笑容:不是不能走,是不愿。你心生七窍,向来敏慧,我若什么都不说,你恐怕不会安心。这样,我同你讲个故事听,听完你就忘记,置身事外,不要掺和其中。
馆主
不见长安你了解多少?顾在我打断他的话。
这组织虽已沉寂良久,但晁晨从前其实有过调查,但既然选择做了这教书先生,那旧事便如隔世,于是,他故意含混其词:大略知道,手札我看了,余大哥也同我提过。
顾在我忽然起身,向他行了个空首大礼:顾某在这儿还向你道一声歉,没曾想你竟为我拼命,与公羊月直接对上,你可知他
他口中的人如今正坐在房顶偷听。
公羊月揭开片瓦,才不顾什么道义,这老家伙嘴巴严实,想撬点真话难如登天。
晁晨不敢受礼,忙扶他起来,那时他虽有为馆主报仇之心,但真正驱使他动手的,却是私人恩怨。
华师兄派人托书,在我意料之中,我诈死之后,原本直接与公羊月对上的,应是他名下三个入室弟子之一,三人武功都不弱,随便来谁,就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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