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了,山长水阔无会期!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些银钱。
见此,顾在我情急,连道了两声不,把东西推回,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不行,我不能走。他若走了,晋阳的百姓怎么办?就算劝不下慕容临,但段氏也不是真任人拿捏的,教他们早做防范,还能狗咬狗去。
馆主,你要做甚?李期不懂他为何拒绝自己的好意。
顾在我想解释,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自个那张脸,认得的人太多,撞见麻烦,看到李期回头来找,心想也是个柔善体谅的孩子,于是简言概述,想托请他跑一跑腿,随自己救人:我得去给段氏的人递个信
段氏?李期怫然色变,一颗心砰砰要跃出胸膛。
段氏子弟常戏弄晋阳附近的学子,尽是猪狗辱骂,连带着家奴隐户,也是欺街霸市之徒,更不必说因为段家的隐户,摊下的税赋徭役加重,年前冬月,饿死了好几家人,晋阳百姓闻之色变,恨不得啖肉喝血。
顾在我竟然说要去找段家的人,李期惊怒交加,抚着心口大喘,想起城中的流言,他想当然将勾连的对象与段氏等代,登时人抖得跟个筛子无二:馆主,你竟跟段家的人他再也憋不住,往前一抓,尖声大喊:他在这儿,顾在我在这儿!他确实是诈死的,他还活着,骗得我们所有人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