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虽不是大宛名马,也是从冠军侯设的祁连山马场出来的千里种!
你可真敢说,公羊月把晁晨挤到身后,抓过一匹的缰绳,顺着鬃毛一路摸到肋下,最后巴掌砸在马背,就说这匹,髂骨宽大,肋骨短小,蹄胫大小不相协,典型的三羸五驽马,也就唬一唬他这样的傻瓜。
说着,他还伸手在晁晨头上点了一下。
还有这匹,架子虚大,肉都堆到肚子上了,怎么,肉马也拿来充数?公羊月摸出一枚散钱,就这四匹,不能再多。
那马贩子急眼,操着一口陇西的方言大骂:打发叫花子呢?不卖,不卖总行了吧!
公羊月拿剑柄按住马脸男子的肩,凑到耳边,轻声说:蹄钉没撬干净,你的马来路够脏啊。
男人身子一僵。
晁晨没听清他二人说什么,瞧人满头冷汗,只以为公羊月仗势欺人,忙上去劝:就算是肉马,也不只一
没你的事。公羊月把他拂开,将好把刀影隔绝。
马脸贩子拔刀要来事,那剑出剑回,不过一息,右手腕上那串小叶紫檀佛珠便应声落地,随之掉落的还有腰间挎着的弯刀。知道踢了铁板,马贩呸了一声,摘下缰绳扔过去,扭头逃命:可以啊,黑吃黑是吧,今儿算是着道,你小子给俺等着!
等人跑没了影儿,公羊月招呼晁晨牵马,后者没动,端着袖子义正词严:贩子的便宜你也占?
公羊月捡起地上的弯刀,朝晁晨脑门一挥:要不把你抵给他?
晁晨睁开一只眼,往上瞟,发现那锃亮的刀在离那帻帽一寸的地方停住,赶紧抚了抚心口顺气。
公羊月扬手把刀插在拴马桩子上,解开钱袋口朝下,只见里头咕噜噜滚出的全是黑心石头。再看身前那文士瞪眼,频频后退,生怕砸了脚趾的模样,他不由得舒心大笑:谁叫双鲤那死丫头如此抠门,刚才那可是我全部家当。
可这也
也什么卖了你谁来给我牵马?公羊月把四匹马的缰绳往他左右手各塞了两个,自己两袖翩跹走在前头。
四匹马并行,本就不宽阔的街道被他一人占满。活到如今,晁晨可算见识了什么叫招摇过市,什么叫旁人指指点点,他面皮薄,又气又臊,跟在后黑着脸:你不是说这马体格不好,那买来做甚?
诺。公羊月停步,指着铁架钉钩,还有磨刀的光膀大汉。
大汉操着两把菜刀,冲晁晨露出一口老黄牙:小公子,卖马呢?
卖,卖。
晁晨赶紧把马给了屠夫,后者叫来媳妇,全给拖到土屋后头的院子等杀。公羊月接过钱币,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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