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推出那小姑娘身形不稳,手扶推车转身时被凸刺钩扯的景象。
沙地上还有随手丢弃的空竹签。
公羊月踩住竹签一头,在地上碾了碾,等灰土撇去糖浆的粘黏后,他握住一端,挑开死者伤口的皮肉,道:指节很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正巧晁晨拈着碎毛走来,便道,比晁晨的还细。
是个女人?乔岷呢喃。
人有胖瘦,皮肉可以扁薄,但骨节是生来的。晁晨手指纤长细嫩,在糙汉子中已属少见,若真如公羊月所言,那只有妇孺可比。
妇人?
今日见过的只一个合此推论,乔岷下意识补道:荒唐斋里的那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后街惊现神秘男,当街行凶,惑疑女扮男装。
第021章
乔岷话刚落,只觉后心一冷。一道破空声疾来,泛着寒光的箭矢率先射向立身最后的晁晨,他当即拔剑立断。
单膝跪地的公羊月趁势一个扫腿,踢在晁晨的脚踝上。
青衣的书生向前趔趄,避开杀机,公羊月抄住他的肩,与他换位,同时给乔岷递过眼色,叫他向另一侧包抄。
第一支箭只为试探,紧随其后乃三箭连珠。
公羊月膝行向前,次第将箭矢接住,扫开的白羽被刃口切断,斜飞后竟尚有余力,将晁晨的衣摆钉在地上,再多一寸,便扎进脚掌。
晁晨不禁打了个寒噤,抬头四顾,发现乔岷已经攀上屋宇,可是再往前,连着好几幢小楼,视角盲区,他们很吃地势环境的亏。弓手最忌近战,若接二连三不成,定会先走一步,那时便是泥牛入海,想再捉拿个正着,只怕很难。
我有法子!晁晨冲公羊月比划手势,而后箭矢也不拔,用蛮力撕开衣服,提着琉璃灯踉踉跄跄往另一侧开阔的街面跑去。旁人见来,只会疑他想钻入穷巷躲避。
果然,销声匿迹的飞箭从另一侧射来,欲要阻断前路。
箭术在智不在力,正如晁晨所想,拉弓的人计算实在精准,知道他在三人里武功最差,会首选突破,叫同伴投鼠忌器。
公羊月飞身上前救场,拽住晁晨的胳膊将人抡开,与流矢纠缠。
隔着百步,箭矢割裂琉璃灯挂杆上的的丝线。
灯向下坠,晁晨伸腿接住。这时,公羊月悟出他的用意,扶助他的腰用力上推。晁晨凌空,将那盏琉璃灯向上一托,托在沿街屋檐下的灯笼旁。八面一转,光线自灯芯折射而出,将好朝着箭来的方向。
弓手伏在黑暗中,乍然间不啻于直视太阳,立即以手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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