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头的文玩核桃,松了口气:接下来如何?
还要再救一个人。
说完,胖班主在车厢内壁拍了一把,驾车人扬鞭,加速的冲劲将钱胤洲这个瘦干猴掀翻,一屁股撞到身后人曲起的膝盖上,很是尴尬。
钱胤洲低头叹息:没想到你会来救我。
说什么呢,毕竟都姓钱,你管我爹叫一声六叔,我管你老子叫二伯,虽然老家伙们都死了,但小辈子没说非要记仇。钱小六爷冲他后脑上呼了一巴掌,哈哈大笑,何况,你那些粮食不经我手,能运到晋国的北府兵手头才见鬼!
经你手能送到才见鬼!都几十岁的人,还跟大小伙一样跟人勾肩搭背,还挨了一掌,钱胤洲面子没处搁,忿忿顶了回去,自从六叔分家出去,你们南派钱氏可是诨号横生财,此时不耍横截拦路,如何能生财。
钱小六爷大拇指一竖:不稀罕,咱有的是钱!
怎么个有钱法?
这样的马车,我造了二十辆,东西南北四处跑,还安排了一辆装上火雷子往宫城去,让那些秦狗看看,什么是钱的力量!
钱小六爷唇角一扬,马夫再甩鞭,高声吆喝:两位钱爷,可坐稳喽!
铁马车一路往南,趟过灞水,直去汉中方向,似是也想学前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显然并不是最好走的路,也不是最万无一失的路。
钱胤洲追问:救谁?
钱小六爷还有闲心啜了口茶,呵呵打趣:你的老仇人,噢不不不,我们的老仇人,看我这记性。
钱胤洲黑脸:芥子?
不错。钱小六爷将茶盏重重一磕,当年要不是咱将了他们一军,你怎会差点把命赔进去,毕竟你可是主张要救那小娃娃一命。
你还知道?钱胤洲哼了一声,透过铁窗格往外看,树丛后退,飞鸟北返,他不由地有些烦躁,那现下过去,岂不是
钱小六爷打断他的话:自找死路,还是自投罗网?
身边的人生闷气没接话,钱小六爷展开五指,拍他脸上,强行将视线揪扯回来,随后搓了搓汗掌,左掏右挠,最后从屁股底下摸出个带箜篌标志的物什,之所以是物什而非具体的物件,乃是那玩意已被他庞大的体型坐压得不成样。
你看这个。
钱胤洲离得远远,不情愿凑过去一眼,生怕他今天吃的蚕豆,偷偷放臭屁。好在最重要的钤记还在,只扫得一眼,抄着手很是嫌弃的钱胤洲立刻端正身子,神情肃穆:这不是,帝师阁?
年前,师阁主特意来嘉兴见过我一面,他似乎和芥子尘网达成了什么交易,所以盼我能捞一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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