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头,先拖着。
梅枝道:“我可以不管夫子和你娘的态度,你只说你吧。若没有一些确实的消息,赵小姐也不会跟我说你会考毕,就成亲的话。”
舒深辩道:“梅枝,我自是喜欢你的。赵绮霞,她读的书也颇多,我只觉得与她志趣相投些,日常谈诗论文而已。”
志趣相投?梅枝怎么觉得这个词很危险?想着赵才女的看舒深的眼神,就象是家中阿黄盯着丁小三碗里的肉一般,只怕投过来的不只是志趣而已。
舒深又道:“梅枝,你要信我。我不会负你的。我来,便是想先接你回家,过些日子便可以上京了。”没有一个士子是带了女子赴京赶考的,舒深这样也算是一种态度了吧,梅枝按下了自己的那份焦燥,应了。
重回赤埠,县令倒是对梅枝礼遇有加,直夸去年延宁少年失踪案中梅枝的表现,梅枝心里十分受用,当然舒夫子与秀才娘子也十分受用。这立下汗马功劳的姑娘不久以后便要归入舒家呢。
赵才女自那日到小客栈中找了梅枝一趟便不再出现,梅枝便将她的话丢过了一边。
舒深已定了七日后出发,此前还要去延宁府办些事,与那边同赶考的士子聚一聚,梅枝便没有跟着去。
过了两日舒深回来了,脸色有些奇怪。回了家便与舒秀才关到房里嘀咕了一阵。房中只听得舒夫子的几声斥责。旋即,脸上顶着五指印的舒深和一张脸青得与身上长衫一色的舒秀才一前一后出来了。秀才娘子拉了舒夫子,梅枝拉走了舒深。梅枝印象中,舒夫子似乎从未打过舒深,这回舒深不知是怎么了。问问他,舒深道:“我想让爹先去的你爷爷家提亲。他骂我耽于女色,忘了责任,故此生气。”梅枝心疼他脸上的掌印,便忽略了他眼中的那丝慌张。
梅枝心下暗思,说什么“耽于女色”,夫子只怕是怪自己拐了舒深,说到底,夫子对于被迫去提亲还是十分介怀的。如此一想,心里便有些黯然。
舒深见一向多话的梅枝此时不语,便跟梅枝商议着早些动身,明日便走。梅枝犹豫道:“离会试期还早,你与夫子又吵了,明日走似乎不好吧?”
舒深道:“毕竟长安还远,早些走,路上还可以游历名山大川。”梅枝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她之所想跟着舒深进京,一来是想陪舒深,二来,也是想着要游历天下。爷爷说,爹十七岁出了门,就一直在外游历。外面天高地阔,梅枝也快十六了,该出屏南、出延宁,到外面去看看。
梅枝觉得舒深很不对头,这一路出发竟是昼伏夜出。梅枝奇道:“舒深,你又不走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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