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晚上赶路?”舒深支吾道:“白日里可以看看风物。再说你那振远,还是夜里走路不惹人注目些。”梅枝看看振远,倒也没话,但她就觉得舒深仿佛是在躲什么人。
隔了几日,果然便应了她的直觉。
那日他们到了一个傍山依水的小城,梅枝颇喜此处宁静,便说要多呆一日。白日里自是又逛街市又看风景,等他们回到投宿的客栈,却发现有不速之客在等着他们。
一辆马车,一身华服的一男一女,外带两个仆从。
梅枝认得那个倚着男子而立的女子,那不是赵才女么?只见那赵才女一见舒深,烟眉轻蹙,杏眼起雾,倚着那男子柔弱不可支,几乎要滑下地去。
那男子看到舒深,眼神一紧,接着又泛上了一丝笑意:“不是说了初八走的吗?舒公子怎的先走了,脚程倒快,我与小妹赶了几日才赶上。”
舒深的脸色有些灰败,转头对梅枝道:“梅枝,你先上去吧,我与赵公子、赵小姐有些话说。”
梅枝才要抬脚,那赵公子似笑非笑道:“这位是梅枝姑娘?有些事梅枝姑娘也须知晓才好,日后才好相处。”
好吧,梅枝也很想知道那些她必须知晓的事,便随着他们进了舒深的客房。
梅枝在这小城逗留着好几日,本来这小城十分宜人,她也情愿呆的,不过眼下这心境,却是呆在任何一个地方都颇焦灼。
那日,众人进了舒深的房间,舒深忽改了主意,对赵家兄妹说:“两位可以在舒深房内先休息一下,我的事我自己先跟梅枝交待清楚。”说罢,也不管那兄妹俩如何反应,拉了梅枝便进了她的房间。
舒深沉默半晌,道:“梅枝,那日爹打我,不是因为我要求他先去横村求亲。我是提了,但我是因为犯了错,只怕爹先答应了赵家的求亲,故而先出此招。爹打我,是因为他恨我沾污了两个女子的清白,不是读书人的作为。”
两个女子的清白?如果梅枝算一个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赵才女了?梅枝这回脑子转得快,知道并不是演戏这么简单了,她有些麻木地问:“舒深,你是说,你把赵小姐做成熟饭了么?”舒深想说,是赵小姐把我做成熟饭了,可是男子,做事总要有些担当,这事也不能全赖赵小姐。便答道:“呃,是的。那日我去延宁府,赵家摆宴送一些相熟的士子,我喝多了些,做了糊涂事。”
梅枝觉得心被谁抽成了一团,说不上是疼,却是仿佛被谁掐着脖子,有些吸不上气来。
她听到舒深继续说:“梅枝,我说过不会负你。但我既犯了此错,总也要为赵小姐担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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