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礼监掌印。
“有劳太子妃了。”
他是故意的。
霍砚恶劣的看着那道婀娜的倩影突然紧绷。
白菀似是犹豫了很久,才磨磨蹭蹭的从屏风外进来,眼神胡乱瞟,却就是不肯看他。
霍砚没打算给她后悔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撕开胸前的衣襟。
白菀避之不及,他绷紧的整块腰腹袒露在眼前,满腹血色让她甚至忘了惊呼。
他左侧的胸膛上被一刀贯穿,断裂的刀刃还遗留在他体内,浓稠的鲜血一股一股的涌出,腹部的伤口细碎,浸了水,肉翻着白,里头血丝涌动。
她惊讶于霍砚的伤势,却仍旧记得她严守的规矩教条,连忙别开眼,在心中默念清净经。
白菀将视线钉在霍砚的伤处,小心翼翼的用药匙挑出药粉,细细的敷。
床榻离烛台较远,烛火昏暗,因此白菀得凑近才能看清霍砚身上更细小的伤口。
他的腰腹随着她的动作时而紧绷,如此往复,白菀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霍砚倒不是痛的,这点痛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是白菀温热的鼻息点点落在他的腰腹上,他只觉得痒,甚至她身上温软的馨香也往他鼻子里钻,让他心里跟着发麻。
“无碍,”他的嗓音有些喑哑,白菀只当他在强撑,手下的动作越发轻。
“殿下万安。”
外头忽然传来清桐和露薇齐齐问安声。
是姜瓒来了。
白菀心下扑腾,来不及多想,掀起锦被将霍砚整个罩住。
外头的姜瓒应了一声,还在问:“太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