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想抱她想吻她,又不得不压抑住发狂一般的冲动,沈浮紧张地等着姜知意的回答,她靠在门边,只是不说话。
这就是,默许吧?沈浮不敢再问,怕一开口,她就改了主意,小心翼翼走近了,定定看着她。
怎么都看不够,便是再看上一百年一万年,也看不够。
姜知意察觉到了,转过脸不肯让他看,狂跳的心一点点平复。她可真是疯了,一再纵容他,竟让他如此放肆。隔着帘子缝看着外面的日影,许久,听见他沉沉的低语:“我近来总在想你上次问我的事,你问我如果你不是八年前的人,我答错了。”
心里一跳,姜知意转回脸,看见沈浮幽深的眸子:“我到如今才知道,我念念不忘的,更多是夫妻之时的你。”
姜知意默默地听着,胸腔里有酸涩的感觉,只是沉默着,等他的下文。
许多话就在嘴边,然而机敏如他,此时也不知如何才能最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心思,沈浮喃喃地:“意意,回来吧。”
“先前我答错了,就算八年前不是你,我爱着的念着的,也都是你。”
“回来吧,意意,我们重新来过。”
试探着想要再拥抱,她却躲开了。
沈浮愣在原地,看她紧紧抱着孩子,琥珀般的眸子里闪着水光,带着迷茫:“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意意。”沈浮去握她的手,她再次躲开,声音有点哑:“你走吧。以后再说。”
以后,是多久呢。沈浮等不得:“等明天,明天我再来。”
许久,见她点头:“明天再说。”
回程的路上沈浮闭着眼,回想方才种种,乱纷纷的不知道是喜是悲,直到马秋拦住了轿子:“大人,汤钺的证人刚刚抵京,正往兵部接受询问。”
到底还是,来了。
当天晚些时候,姜云沧身世一案有了重大进展,关键证人裘道士虽不曾找到,但云台新到的证人证实,云保确系张氏被坨坨人掳走后生下的。
旨意一道道从宫中发出,盛京的夜里,不知几家喜,几家愁。
这一切姜知意都不知道,她早早睡下,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纷纷乱乱,尽是今日相见的情形,又忽地想起沈浮急切的拥抱。
姜知意急急扯起被子蒙住脸。烫得很,便是那两年夫妻,他也从不曾如此,他们所有的亲密举止,都是在夜深人静,熄灯之后。
变了好多啊。姜知意握着脸,发着烫久久不能凉,她告诉他明天再说,然而明天,她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要回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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