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思议,不住地感谢上天的恩赐。
“我还有事要忙,阿姨下午过来打扫卫生,碗筷我就不收拾了,你慢慢吃。”
说着,她在玄关处,低头弯下腰,手指勾着鞋带打结,一截腰肢从衣摆下露出来,细白的皮肤与桌上的白瓷不相上下。
他顾不得桌上的美味,紧盯她的一举一动,手来回摩挲着瓷碗边,怎么也移不开眼。直到人消失,他的视线才挪回来。
瓷碟里白嫩的藕片,竟在脑子里慢慢延伸出她的手,她的胳膊,她的腰腹,她的腿。
见鬼了,真的是,闻阗拍拍脑袋,将这些拍出大脑,随后夹起一筷子,放入嘴里,藕片脆生生的,鲜嫩多汁。
晚间新闻刚结束,他百无聊赖地关掉电视,拿过手机,几个朋友挨个打来电话询问进展。
“硬骨头,不好啃。”
他如同那些性功能衰退的嫖客,虚荣地在众人面前文饰事实,翘在沙发扶手上的脚晃个不停,似是要把白天的份一块补回来。
“小看我?”脸上露出过于自信的表情,他笑着砸砸大腿的肌肉,装瘸装得脑子的中枢神经都差点信以为真,“到手了,你们一人叫我一声爸爸。”
插科打诨的赌注环节结束,他倒真心地夸起她来,“我们桉桉饭做得简直了,那手艺,堪比米其林三星的厨子。”
几个人一人一句,吵得他连晃动的脚都静止下来。
“人还没上手,就叫这么亲。”
“闻少夸成这样,我们可得上门去沾沾光。”
第二天中午,几个人早早赶来他家,陈束桉开门进来,看见沙发上多出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见田野直勾勾地盯着她,闻阗心里直骂祖宗,偷偷踢他一脚,笑眯眯地替她引荐这些朋友。
“朋友们来探望我,这个话多的,老合不上嘴的,是田野,那个穿西装的,总爱笑的,是方者……”
她一一打过照面,进了厨房再也没出来。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冲他举起大拇指,惊艳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起,眼角残存着或多或少的羡意。
方者低头发完消息,一双眼睛笑成两弯镰刀,打趣地问:“来了半天,闻少水也不给倒?”
“嘿,就你,还想来我这充大爷,”闻阗直起腰,搭在沙发靠背的手,指指桌子,“自个倒去。”
方者干笑着起身,拿起杯子往厨房里进,闻阗急忙出声制止,“干嘛去?”
“就去洗个杯子,又吃不了她。”
方者晃晃手中的玻璃杯,走进厨房。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向下淌,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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