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慕容南诏当炮灰使了的孙梦梅最大的区别,她永远不会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显露在人前。
周飞度看完一切,脸已经冷得能刮下一层冰,他是个急躁脾气,冷哼一声,就要进宫找慕容南诏算账去。
他为了他的江山,在边关一守就是那么多年,餐风露宿不说,最艰苦的时候,甚至几天都吃不到一口热饭,茹毛饮血般的日子,就这样过来了。
他倒好,就是这样对他唯一的妹妹的,他不是百无一用的孙少辛,他觉得不会放任自己的妹妹被人这样欺负。
一只手忽然挡住他的去路,周飞度抬头一看,是慕容兴平。
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太多的事,慕容兴平似乎在一夕间也变了不少,至少,他已经不再是暮雪瞳当时认识时,那个眉心挂着淡淡忧伤,嘴里吟诵着优美诗词的男子了。
“平儿,你干嘛拦着我,你母亲遭受了这样大的罪,难道就白白的受了吗?”周飞度很激动,言辞犀利,语调高昂,口水都喷到慕容兴平的脸上。
慕容兴平默默听着,并没有吭声,直到,周飞度不再说话了,他才慢慢开口,“舅舅,徐贵人已死,现在母亲的证词也变成了一面的,更何况……”
这本就是那人刻意安排的,还怎么能去顶真,即便是顶真了,还能挽回他母亲的口和手吗?
周飞度也冷静了下来,看着慕容兴平,第一次用了询问的口气,“平儿,依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朝床上嚎啕大哭,却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的女人看去,“你母亲的仇,就这样不报了吗?”
慕容兴平挡在周飞度眼前的手,五指蓦地就收拢成拳,“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个最好的办法。”
周飞度一介武夫,头脑当然不及这些读书人那么灵光,在他看来,要处理一件事,凭借拳头足以,何必左思右想,瞻前又顾后。
“平儿,办法你好好想着,舅舅先去把慕容南诏给抓了。”
“舅舅,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好吗?”慕容兴平的声音猛然提高。
周飞度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兴平,“平儿,舅舅是为了你母亲,为了你,怎么就变成意气用事了?”
慕容兴平目光流转,却已是沉默不语,换做平常周飞度肯定又要咆哮着追问,这一次,就像是被慕容兴平短短几语给折服了一样,他没有再开口。
舅甥两个四目凝望了很久,直到床榻上的周愉儿用脚把枕头扔到地上,才让两个人回过神。
“舅舅,你现在立刻上书,就说旧伤复发,要卧床休息。”慕容兴平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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