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脸色微变,飞快开口。
“为什么啊?你舅舅我身体硬朗着呢。”周飞度赶得很匆忙,身上的盔甲都还没来得及脱掉,大掌在盔甲上拍了拍,发出铁器般清脆的声音。
“舅舅,我来不及给你解释这么多,你很快就知道了。”慕容兴平转身去碾磨,周飞度拗不过他,只能提笔而书。
那双只会耍兵器的手,那起毛笔,果然生疏别扭,落下的字,也很是难看,慕容兴平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只是一味地催促他要快。
……
周飞度的奏折才让人送进宫,慕容南诏的圣旨就到了,接完圣旨,周飞度才明白慕容兴平让他写那份奏折的目的。
慕容南诏就是一匹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为他征战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求过,临到头了,居然连他唯一的妹妹都被害成这样,现在更是要让他两头受限。
这场仗,他打赢了,那是身为一个忠君爱国的将军应该的;如果打输了,那就是用兵不精,轻一点是被收回兵权,严重一点将会锒铛入狱。
圣旨既然来了,也不能不接,慕容兴平凑到周飞度耳边飞快说了句话,周飞度心有不甘的接过太监递来的圣旨。
让周飞度先接下圣旨,慕容兴平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领兵出征的圣旨是下了,也接了,但是,即便是有天子之称的皇帝,也不能阻止天灾人祸吧。
与此同时,周飞度以身体有恙的奏折,也被送到了慕容南诏的书桌上。
一切都按照他预计的那样在发展,他也没有了再装中毒的必要,只是那毒却是真的中了,解药他已经服下,却因为拖延的时间有点长,脸色依然蜡黄,精神也不好。
看完周飞度的奏折,本就阴沉的脸更是浮现出了一团黑气。
身边的老太监,心里暗暗一惊,皇上的脸色可真是难看,一团黑气不像是生气,倒像是余毒未除。
他嗫嚅着嘴角,想开口说话,瞥到慕容南诏如刀一样锋利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很好,一个一个都不愧是朕的好儿子,都开始联合外人对付起朕这个父皇了。”慕容南诏目眦欲裂,把手里的奏折撕成了碎片,咆哮道,“当真以为朕拿你们都没办法了吗?”
“来人!”慕容南诏对着殿门外一声厉吼,“去宸郡王府把宸郡王给朕叫来。”
……
宫里的侍卫到宸郡王府上“请”宸郡王时,他还正躺在床上,至于在干些什么事,不要说是皇宫里的侍卫,就算是“醉花楼”的老鸨看到了也要羞红了脸。
时间不算长,原本宸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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