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格局已经焕然一新,真正的酒池肉林,放眼看去,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女人,反正就是一丝不挂的围在“訾容枫”身边。
而他……哎,侍卫抱着非礼勿视的念头,只看了一眼,就低头,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低头抱拳,“王爷,皇上宣你进宫。”
“訾容枫”早喝得不知今宵是几何,勉强睁开一条眼缝看着眼前人,“你……你刚才说什么?”
侍卫依然抱歉看地,声音猛地提高了不少,“王爷,皇上宣你入宫。”
“皇上?”“訾容枫”顿时酒醒了一大半,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快……快给本王更衣,父皇要见我。”
……
訾容枫并没能够如愿的进宫,才走出王府大门,就遇刺了,虽然有大内侍卫在身边,因为毫无防备,訾容枫还是受了伤。
除了逃走的,自尽的,就只有一个刺客落网了,哪怕只有一个足够证明这起行刺案背后的主谋是谁。
刚在边关一站告捷,班师回朝的大功臣,转眼就沦落成了阶下囚,此消息一出,轰动三国。
至于手上的“訾容枫”很快就被送到宫里救治,外人,包括宸郡王府的新纳娶没多久的侧妃“徐清丽”,都以为訾容枫受伤在皇宫里医治,却不知道,在悄然不在的计谋中,正主已经归位。
真正的訾容枫在訾清汐的安排下一切都准备好,就等着侍卫交班的时间就走宫,不料,慈寿宫的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人的惊慌声。
訾容枫正想出去看一下,被訾清汐拉住了,示意訾容枫藏在屏风后,她就端坐在黄花梨木雕刻成的椅子上。
不出片刻,有太监进来禀告,“启禀太后,宸郡王出了点小意外,皇上的意思是暂时想安置在您这里。”
訾清汐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也猜不透慕容南诏了,她的儿子就在距离她不到五步远的屏风后,那么何来受伤一说。
发愣间,慕容南诏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神色匆忙,像是刚议完政事就赶过来的。
以訾清汐对他的了解,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钟,就移到他身后,有人扛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本来只有檀香味的殿内,顿时掺和上了一股血腥味。
“皇上,这……”即便訾清汐早料到慕容南诏折腾这样一出戏,肯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依然没想到躺在担架上的人,居然和訾容枫当真有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訾容枫才藏到了屏风后,她也毫不犹豫地就会把担架上的人认为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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