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再也不要发生!”
薛琅琊面无表情,答非所问:“你是养珠,根本不是浅浅!”
苏浅微抬起下颔,干脆承认了:“若是王爷还记得八年前的故人之谊,就放过我吧!”
那双黯蓝色眸子越来越亮,几乎喷出火来:“知道你为什么敢在我面前如此无礼?”微微向前倾身,靠近她的耳珠,“因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有多么喜欢你,既然知道,当然也该明白,我怎么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全身一震,苏浅不可置信地抬眼望着面前人,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不!你说过我,市井之徒,商贾时妖……或许,你在太史府重见我,觉得薄有姿容,存心戏弄;或许,只是王公贵族的争强好胜之意;或许……或许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帝王家(3)
“住嘴!”薛琅琊忍无可忍,厉声喝止,复又侵近数步,咬牙道:“我在你心里,原来是这样不堪?”
苏浅秀眉紧蹙,心烦意乱地道:“罢了!是我不自量力,向你求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情……”
侧身疾步向拱门外走去,却觉得腰间一紧,已被薛琅琊揽入怀中,他黑中泛蓝的双眸近在眼前,呼息灼热,几乎要将她烫伤:“养珠,为什么你只记得八年前那句戏言,却始终不肯好好看清我的心?”
眉睫一沉,双唇已着力压下,他收紧双臂,想将怀中温软馨香的身体彻底揉入自己的胸膛,苏浅用力挣扎,胡乱撕扯着他的重锦朝服,感觉自己的呼吸与生命似乎要被这个男人一点一滴地完全夺去。
她在乌川市集问过姻缘,乌盆水镜中那个与她并肩而立的男人,就是缘定三生的夫君……不!决不!猛然睁大眼睛,额间冷汗滚滚而下,拼尽全力一掌向薛琅琊颊上掴下,那个钢铁般的怀抱终于松开。
苏浅全身颤抖着步步后退,脸上已褪尽血色,语无伦次地低语:“下个月花朝节,我就要嫁给浚源哥哥,你凭什么?凭什么?”转身逃开,一边慌不择路地飞奔,一边抬起衣袖,疯狂地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
伸出手指轻抚嘴唇,薛琅琊望着狂奔而去的纤细背影,脸上露出冷冰冰的笑意。
丹宸殿内在这个节气还烧着地龙,薛琅琊与身材清矍、容颜俊美的当朝太子薛琅玑,并肩侍立在锦绣帘拢之外,南楚元帝薛千峦虽然病势一直没有加重,却也没有好转的迹象,静躺在龙榻上,脸庞枯如缟木,眼窝深陷,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的英气勃勃、容光焕发。
“萧国流亡太子景天翘,要借南楚兵力,打回沧江之北,你们怎么看?”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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