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一进帐便伏跪在地,声音微颤:“属下无能!”
“本应包抄在谷口的一千白袍军,在太巫山中陷入迷阵,炽书带了五百轻骑兵,闯入天峪,拼死将他救了出去!”他不敢抬头,冷汗潸潸落下:“属下追击数里,没有追上……”
等了大半夜,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第19卷
意难平(1)
车骑将军营帐陈设极为清简,围屏外一桌一椅而已,屏内的低榻也不过布设着青布棉衾。
文浚源在另外的营帐沐浴后,换了件洁净衣袍,回到帐内,看见苏浅已蜷在榻上睡着了,内侍送上的饮食依原样摆着,纹风未动。
细细看她,长睫如扇,肤似新雪,可是紧蹙的眉心却显出几分强硬和执拗,小心地倚她躺下,握住她戴有五戒珠的纤腕。
回洛都后,他曾找到萧国最好的绣娘织补五戒珠,还记得那个容貌平平的中年女子向自己叹息:“丝络织补起来容易,可惜编结在内的两茎长发,再难接续,此物终究不祥,公子若找回爱妻,一定要好好待她!”
之前从未想到,五戒珠里还蕴有如此情义,一时间心潮涌动,垂头向她唇瓣吻下,抬起头时,看见苏浅定定望着自己,眸光清明。
“浅浅……”轻唤她的名字,灼热的唇落在颈间、耳后,文浚源哑声叹息:“在乌川,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与长庚王有故,枯水桥前为了他,用五戒珠换我退兵。在你心里,他就这么重要?”
没有听到回答,也顾不上去听回答,两具身躯之间燃起幽火,渐渐焚毁了理智,伸手去解苏浅腰间丝带,却被死死按住,女子一言不发,眼神竟是凌冽如冰。
迷惑又惊愕,她拒绝?不是曾亲口许愿:君心不生弃,我心无转移?不是早在萧营便已委身相就、云雨一度?暴戾攫住神智,尽身压上,一把便撕开了她的短襦罗裙,文浚源声音低沉得可怕,像在宣告所属权:“你是我的!”
火灼般的羞辱让苏浅全身颤抖,她感到文浚源自颈间一路向下,撕扯啮咬,毫无怜惜,扭动身体躲避,在枕下摸到文浚源平日防身的青钢短剑,呛声出鞘,冰冷的剑刃已压在他颈上,颤声道:“住手!”
“浅浅,你会杀我吗?”刀剑压颈仍不为所动,文浚源缓缓沉身占有了她,脸上却露出温润如玉的笑意:“不杀我,就要从我!”
本来以为自己意志坚定、手段强悍,这数年来,才能在薛琅琊手中保全清白,原来要逼她就范是这样容易的事,不杀他,就要从他!
万念俱灰,青钢短剑滑落在枕边,怔怔看着文浚源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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