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邪见兀旭烈困惑不已,他思量再三,还是有些踌躇。
看得出他欲言又止,兀旭烈朗声下令:“说,恕你无罪。”
“骆远安。。。。。这个名字,您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塔木邪小心翼翼地提及。
“骆远安?他也姓骆,莫不是与暮曦和骆睿有关系?”微微眯起了那双阴鹜的眸子,缕缕不安的情绪如藤蔓般地悄然攀上心头。
“他是暮曦和骆睿的父亲,你可还记得,差不多四年前。。。。。。你扫平漠北诸部落,凯旋而归之时,大将军居延戈跟你说。。。。。想要一封殿下的亲笔信。。。。。。借此以离间计除掉南朝一位重臣?”陈年旧事,塔木邪都不想再说,但只怕牵涉事重,他才不得不提及。
悠远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兀旭烈一时半刻不可能记得起,“似乎确有此事。。。。。但当时我根本没有多问。。。。。我。。。。。”
“殿下,如果我没猜错,就是你的亲笔信,让南宫澈将通敌谋反的罪名扣给了骆远安。。。。。也就是说,是你的亲笔信间接害死了暮曦和骆睿的父亲。。。。。”塔木邪也不愿相信这个陈年旧事还会被翻出,但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骆睿选择与兀旭烈敌对的行径。
慌乱的神色掠过眉间,兀旭烈连忙摇了摇头,否认这个可能:“不。。。。。不是的,这件事我真的不知。。。。。”
“若是殿下想要问个清楚,只要给镇守在襄都的大将军修书一封即可,他是最了解当年细情之人。”塔木邪不想凭着自己的片面之词给此事下了定论。
“好,我即刻修书。”兀旭烈毫不迟疑地提起了墨笔。。。。。。
☆、第六十二章 浴宫暗影
北国南疆,平沙郡
伫立在巍峨坚固的城楼之上,兀旭烈凭栏远望,将那漫卷的沙尘,辽阔的原野尽收眼底。
黑蓝相见的披风高高扬起,随着狂风摇曳舞动,幽深如潭的鹰眸中窜入了继续复杂而深沉的情愫。
他得到了居延戈的回信,借着信中的字字句句,那些依然模糊的过往重新浮现在脑海,在这几日间,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当年之事,他虽不能全然确定,但也可以肯定个七八分了。
一抹苦涩的笑轻轻划过那微微上挑的唇角,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挫败。
谁能想到,当年大胜酒醉后的一次无心之失,竟阴差阳错地成了骆远安的催命符。。。。。。
舒展的眉间蓦地蹙拢,兀旭烈终于理解了大婚当晚,骆睿望向自己的深沉目光,那目光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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