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路上有我沿途嘀下的血迹,虽然被斑斓兄允掉了一些,但好在它舔的不是很干净,让我有了一丝踪迹可寻。
一炷香的时间后,当我回到最初掉下来的那个地方,看着洞顶上那一轮朦胧的跟天使之光的月亮,我心情激动的一而再再而三抓不住洞口的蔓藤。
再一次滑下来后,我确定那不是由于我的心跳之快所导致,是技术,是我爬蔓藤的技术不高,也可以说是我的臂力不够,我膀子上那两小团老鼠肌不够坚硬,支撑不了我整个身体的重量。
哀叹一声后,我决定等我出去后,一定要找荷生要两头小猪,每天提着它们走半个小时的路程,直到它们慢慢长大,长到一百斤,而我也就在不知不觉中锻炼了我的臂力,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可以“蹭蹭”的直往上窜了。
或许也可以等我哪天不想走路了,在这山中,只要给我根蔓藤,我就可以从这边“咻”的一声荡到那边去。
瞧瞧,女版的人猿泰山,多帅又多省事啊。
“呸,呸。”
往手心里吐两口白沫子后,我深吸一口气,刚要提气抓藤,突然“碰”的一声巨响在我的身后响起。
当看着那个支离破碎的斑斓兄被略挂了点彩的溪边兄拖着“碰”的一声摔在了我的身后,我楞了楞后,脑子里忽然冒出刚刚我自己给引申的那段话。
果然我也是太专心致志了,所以才将身后它拖大蛇的声音直接充耳不闻。
只看了我一眼后,它就将叼着斑斓兄的头颅帅气的一甩,这一甩直接将那死蛇的尸体甩到我脚下。
下意识的猛的一跳,我还没来得及哀嚎,就不经意的瞥到它在月色发着银光的尖牙一咧,这一咧,突然让我脑中出现一个叫“嗤笑”的词。
脑中一木,我胆战心惊的又看了它一眼,它刚刚应该不是在笑我吧?
爷爷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