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而苍凉。
纵然暖阳高照,却也无法透过层层寒风照暖人心。
至悲至静,尘嚣飞散。
男人立在家门口那皑皑雪花中,神色如白莲般孤傲清绝,眼中怜意暖可破冰。
白衣色暖裘,衣衫漫卷。
眼神专注而宁定。
他迈着沉稳步履,扬着笃定嗓音:“璺。我回来了。”
经历了病痛的折磨和恁样的心里煎熬,见到他我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心海骤起的波浪狂涛在胸口冲击着。
那双眼,静谧得像一个挣扎不起的美梦……
我甘愿为此沉沦三生三世。
若是因为我的事情,染上了忧愁和哀伤,那会有多可惜。
“我好想你。”
攀住他宽厚的肩膀,仰头印上他的唇。
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唇分。
“很热情的款待。”他笑着拥住我,在我耳边呢喃着:“很特别的妻书。”
我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再笑我,这几个月有没有老老实实的?”
他微微一笑,其华灼灼:“晚上你便会知道了。”稍稍放开我,凝着,以指腹描绘着我的脸颊线条,末了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三更漏响疑夫归,凭栏望月彻无眠。”我歪着脑袋,“失眠啊,想你想的。你说吧,要如何补偿为妻这几个月来因苦苦思念而掉下的那几块肉?”
晨昏钟在栖霞的天空悠然地作响着,伴着他愉悦地低笑,偶尔飞过的鸟儿,发出青幽
79、第七十八卷 。。。
的鸣叫,致远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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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七十九卷 。。。
甘露四年,即公元259年。
嵇康往返洛阳太学,从抄写石经,作《春秋左氏传音》三卷,结交赵志。
甘露五年,即公元260年。
那年四月开始,本就不平静的朝政,又发生了一连串的政变。皇帝曹髦又被迫委任司马昭为相国,封为晋公。五月,年轻气盛的曹髦实在忍受不了司马昭的篡权和欺凌。三思之后,决定率领随从兵士,速速进攻司马昭的府邸,颇有带着血洗司马府的狠辣劲儿。
他召集了心腹大臣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吾等绝不能坐受其辱,伐之!”
王经劝之,“史上鲁召公无法忍受李氏,结果败走他国。现在司马大权在握,朝政官员多数为其效命,吾皇贴身护卫少之又少,一旦以现兵力攻之,祸福难料啊。”
曹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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