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这么一推,嵇康的“恬淡少欲,清心养生”倒成了间接的帮凶了。
“我的养生之术,倒成了你风流快活的罪魁祸首?”吕安听了之后更加震怒。
“……”
徐氏不说话,清丽的眼死死瞪着吕安,我见犹怜之态顿时无影无踪。
她倨傲而倔强地挺起胸膛,在她高大的丈夫面前将她背脊挺得直直的,虽然纤指发白,但脚仍在颤。
她很害怕。
可是不示弱。
我有些不能理解,支撑她做了这种事情之后还能在吕安面前抬起头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闭上眼。牵住嵇康的衣角,对他摇摇头。
嵇康心领神会,稍作思索,便颔首应允。推着我静静地出了房门。
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如何插手都没有用。
吕安固执得宛如石头一般,他决定了的事情,便不会再改。唯一劝得动他的只有……
抬眼对上嵇康若有所思的眼神。
他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现在不行。这件事,只有仲悌来找我了,我才能说话。”
这是考虑到吕安的面子,考虑到吕安身为男人的尊严。
他对朋友,一向圆滑周到。
“仲悌对他的妻子……”
“不曾爱过。”嵇康很快地回答,简短地道:“两人自青梅竹马到媒妁之言。仲悌从不曾对她动过心。应该说,仲悌喜欢且欣赏的女子不少,但却没有对一个女子真心承诺过什么。”
“难怪她会怨。换做是我,我怎么也无法想象你对我无情的模样。”
他幽深地凝着我,含笑不语。
我继续道:“但不管如何,仲悌即便不爱,也会对她好。若够聪明,就该努力得到丈夫的心,而她不珍惜,反而做了这
97、第九十七卷 。。。
样的事,便是毁了夫妻之情。事后再来谈什么爱恋……真真是愚蠢至极。”
就如破镜,无法重圆。
嵇康无声无息。
“对了,叔夜。”
“嗯?”他微微侧身。
我直视他,“吕巽……是钟会的人罢?”
他默默地垂下眼眸,掩住那点漆黑瞳中的犀利如剑,“是。”
“没什么,我随口问问。”
如我所料,那之后几天我没再见过徐氏,虽不知道她去了哪,但也不好过问。
吕安一直低气压,几天沉着脸不说话。
只有嵇康说话他会听几句。
据说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吕安当下就解雇了那些知情不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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