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苦捅那娄子!”他轻语,继续装作没看见。
锦宁拎着酒悠哉悠哉的上了楼,“天下最好的师傅殿下,我就说了逢年过节也只有徒儿我记得你。感动吧,今日宴会的酒,我把给皇兄的换了。”
却见燕行柯一时有些失神,她感到有些奇怪,大步走进,将酒往他跟前重重一放。
锦宁想着他肯定又是心疼的去接酒,生怕摔破了一点。
可这一次,他只是淡淡说:“徒儿,你又来了!”
她一挑眉,“什么叫做我‘又’来了,你很不想见到我?”
燕行柯笑了笑,“徒儿,今日师傅有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锦宁立刻乖乖坐到他身边,无比贴心道:“师傅有事,徒儿怎能不管!说吧,天大的事情有徒儿给你撑着。就算天真塌下来,先砸到的也是皇兄。”
他颇有些无奈的摇头,轻声说,“你以为你皇兄真是无所不能么?能先顾着自己便不错了。”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就算他是皇上,就算燕行柯一直在皇宫呆下去,又能护得他多久!孟诤虽一直制着他,但也毕竟是活得安稳。只怕日后,波折更多了。
“你先回去吧,为师今日也不想喝酒。今天起,半个月内,你不要进来。为师打算好好做个法事。”
她眨着眼睛,“什么?”
“算一件事。”他淡声答。
锦宁忙点头,“是什么事?”
“算一个人的前世。”
她立刻撇撇嘴,“我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要用半个月的时间。”
“你先去吧。”
这已是他第三次让锦宁回去。
锦宁也非不知轻重,只有乖乖出去。
燕行柯苦苦一笑,西楼错以为那人是夏陌。他未点破,即便知道总有大白的一天,也希望晚一些到来。夏陌虽也是先皇的儿子,但若只能护得一个,那么只有以皇上为重了。
只是这一个,也不知往后是如何。
他开始庆幸自己做对了一件事,找回了他失去的一半魂魄,未必会任由西楼的报复。
他喃喃自语:“一切看天数吧!”
戏里戏外(1)
飞泻的瀑布,打出白色的水花。落在鼎玄石上,叮咚作响。
秋季,各色菊花盛绽,王府里不乏各种名品,或高洁,白玉如锦,或贵气,灿黄若金,或妖异,紫蓝似魅。
两人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没有人打算先说话。
“西楼,倘若不顾局势,可否告诉我,你心里是如何想的?”夏陌的脸上依然没有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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