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摆弄,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神却透着坚定。
西楼低着头,手撑在竹制小筑的外栏上,仍未答话。
她没有去数这是他第几次问,每一次,只是沉默去面对。
西楼从未正面回答过他什么,却也没有直接的拒绝,甚至在有些时候,偶尔露出一些关心与情愫。
她知道夏陌的耐心也有限,只是想先试探他的底线。
“送我回去吧。”她看着夏陌,隐有一丝苦笑。
他叹了口气,“我不知你在担心什么,若是孟诤有条件,我答应便是。”
两人并肩走出。
西楼突然说,“我不希望你答应。”
夏陌的眼里有疼惜,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我虽不满于他的作风,但毕竟不是大事,他总不至于会害我。”
西楼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他,认真问,“夏陌,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与皇上究竟为何走到这一步?爷爷权势遮天,你即便与皇上关系如冰,也从不与爷爷相与,可是担心皇上?”
他突然看向别处,瞳子里坚毅却隐约有矛盾撕裂的痛苦,“我与孟诤,跟皇上无关。”
“那是什么缘故?我曾听闻,你小时候与皇上关系极好……”
夏陌突然闭上眼睛,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觉他与平日换了一个人似的,话音有着强忍的坚定,“我母妃……母妃不是病死的,是被毒杀。她在死前告诉我,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越是亲密越是不可深信。有时候最信任的人比最可怕的仇敌更危险。她说在皇宫里,只有将所有人当成敌人,才能活下去。”
西楼微怔,“或许,顾太妃的话是对的。她被何人毒杀?”
“太后。”他恢复了往常,轻轻说出这两个压在他心头十年的称呼。
戏里戏外(2)
西楼心里有些嘲讽的笑,对顾太妃,也对自己。原来自己与她也是同一种人,早该明白的事情,却是到死才明白。明白的那一刻,却什么都晚了。
“于是你从此与皇上势不两立?”
他苦涩淡笑,“母妃死前的恨,我都看在眼里,不可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母妃说,父皇曾答应过她,若她得麟儿,会许以太子位,可是到头来,终究什么都没有。”
西楼很想说,顾太妃真是傻得可以,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她看着夏陌那一张有些出神的脸,突然的就想毁了他!
只是忍得习惯了,很快能清醒过来。
看着夏陌的真情流露,又总觉得有些不对。最初想到他是苏锡时,心情不知喜悲,一心的只想如何让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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