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药效过了,总感觉后背的伤口越来越疼,坐直身子,跟坐在床边的祁烟视线平行,我和她身高应该相差不大,只是我比她稍单薄一些,看向她的眼睛,里面是满满的担心和诚恳,她,应该可以信任的,对吧,我在心里问自己,出乎意料的,心里居然很肯定,难道是这具身体的潜意识?
深呼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祁烟:“对不起,我失忆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想是在思索,突然,她笑了,笑得很开心,“呵呵,小姐,这个好,真是好计啊”。
呃。
跟古人交流真的很难,还是,跟她交流难啊。看她眼睛一闪一闪,兀自遐想,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嗯?小姐,你说什么?”
“我说,我谁都不认识了,你,还有,刚刚说是我儿子的小鬼,我,我谁都不记得了,”我豁出去了,失忆是最好的借口,一想到自己的遭遇,虽然在现代混的也不怎么好,父母早逝,又被谈了多年的男友抛弃,跟着教授研究课题还遇上了塌方,但至少那是我的世界,而在这里,我真的无亲无故,连身处何方都不知道,我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捂住脸,偷偷的从指缝中观察祁烟的脸。
只见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白,看看我,又看看桌上的两个小琉璃瓶,叹息着,扳开我的双手,露出我的脸,对我正色道:“小姐,你终究还是应了那位神僧所说的劫啊。”
唔,劫?
“哎”祁烟长叹口气,才缓缓道出这个秦钥身上的秘密。
原来,真正的秦钥七岁时,亲娘就过世了,秦剑义,也就是秦钥的爹常年守在边疆,只剩秦钥一人和家里奴仆在京。
有一次,秦剑义回京述职,路上遇到一位得道高僧,两人相谈甚欢,便邀去家里做客,一进门,秦钥就扑到他怀里,高僧看到秦钥,却大惊失色,说秦钥面相有异,小则丢掉性命、自身受劫,大则危及全局,普天之下都将经受浩劫。
秦剑义问起破解之法,高僧说最好就是将秦钥杀死,永除后患,秦剑义当然不肯,高僧只好告诉他,让他带着秦钥远离京城,远离争斗,等十八岁时一定要来找他,他自会想出应对之法。从那之后,秦钥就跟着爹爹一起去了潼关边城。
直至他,萧煜的到来。
那一年,秦钥才十岁,而萧煜双十年华,带着刚满周岁的孩子,也就是梓卿,秦钥小小年纪,却很懂事,也很会照顾人,想起自己从小没有娘亲,受了不少白眼,就发誓,要给梓卿当娘,不让他受一点点欺负,而大人们也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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