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怎么在意。
七年过去,秦钥与作为军师的萧煜朝夕相处,渐渐起了爱慕之情,梓卿也早已把秦钥当成了自己不可缺少的亲人,可萧煜的心意并不能确定。秦剑义只有这一个女儿,把萧煜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已明白了大半,不愿她受委屈,便上奏调离萧煜回京,谁知秦钥随后也偷偷回了京城,住进了萧府。
就在这时,朝中局势大变,太宗表明了心意,要立李治为太子,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而萧煜是吴王的人,一直蛰伏在他身边,知道了很多别人不知晓的秘密,为保太子能顺利继位,秦剑义只能让女儿留在萧府,做他们的探子,这一点萧煜自然也知道,却没有戳破,只是在今年年初,纳了两房侍妾。
至于找那法师,一直差人寻着,可那法师云游四海十年,至今未回。这也成了秦剑义最为担心的事,所幸回京一年,小伤小病时有发生,却都未出过什么大意外,只是这次,恐怕就是开始的一个征兆了吧。
我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消化着从祁烟口中得来的信息,前方一片渺茫,我,是个不祥之人,现在还一边赖在别人的家里要当人家的新娘,一边呢,又是个细作,专门监视着府里和吴王的一举一动,这算什么?
怪说梓卿要叫我娘亲,恐怕也是我‘逼迫’他这么叫的吧,还有梓卿的尴尬和祁烟的警惕,这样一想,也都合情合理了。
而此时,东厢房书房里,萧煜看着纸条上的蝇头小楷,眉头微微皱紧,随后将纸条点燃,放入香炉之中。又抽出一张纸,正欲抬起手写回信,却是顿了一下,他,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轻开马上又轻轻关上,一个人影闪进屋来,还未进到跟前,就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萧煜只扫了地上的人影一眼,继续手上的书信。
“我失败了,请责罚吧”。看向萧煜,膺栾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如他外表般的温润无害。
“哦?”萧煜笑笑,“你我都为殿下效力,何来责罚之说”?
“萧公子即是这样说,那我自会去向殿下请罚,”说完,膺栾站起身,拱手一揖,退了出去。
待膺栾走后,萧煜从书案上抬头,瞥到窗上那些歪歪扭扭不成形的窗花,看了片刻,只是摇摇头。
“或许,是你命不该绝吧”。
膺栾出了东厢,并没有马上出府,绕到西厢最西的一个小院,隐于房檐之上,远远的看了一会,直至看到火光吹灭,祁烟从里面一脸担忧的出来,他的心都要揪紧了。
抬眼,刚熄灭的灯,这会又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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