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冷遇,那会凭空添多少挫折。自己儿子他自己知道,小聪明是有的,却受不了挫,到时怕是很可能心灰意冷。
“阿朝啊,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太子那边,非我不想,实是不能啊。你能跑这一趟,老师记在心里。不过毕竟不是从前了,圣上也不是当年的小世子了,阿朝,你在圣上身边,也要自己小心。”谢松说的确实出自肺腑。
花朝也动了感情,“老师,我明白的。”他这些年做锦衣卫,得罪了不少的人,很多人都暗暗叫他“皇帝的走狗”,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圣上千秋之后,他怕是不得善终。也因此他和谢松一直没断了联系,“老师” “老师”的叫着,就是希望若真有那一日,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照顾一下儿子花虎。
两人又谈论一番,花朝见谢松是真不想找圣上解决,只得作罢。见花虎来见过自己的老师,父子二人就告辞了。
花朝的消息告诉了谢松一件事情,那就是太子确实心意难平,留文纯在天京是祸非福。想到前日试探性的问沈灼然是否想收徒,沈灼然惊喜的回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只是,还需过崔氏和谢老太太这两关。
“云郎,若是向皇帝分说呢?”崔氏知道想让夫君回3心转意,只有拿出解决办法,眼泪是不管用的。
“在圣上的心中,这点事情都不算事罢。我们这些朝臣,他的那些个儿子,都可以拿来给太子练手。”谢松语气平淡的说。
“可你做过他的老师啊!他心里,就不能……”崔氏急道。
“娉婷,若说这么多朝臣,谁最简在帝心,是沈灼然,圣上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心思纯净的臣子。若说谁最懂圣上的心思,我谢云轩当是第一位的。”谢松说道,神色悠远。
“当年我入王府时,还是世子的圣上才十岁,风云变幻的那些年,我们使的手段,虽说给了我今日的地位,可是也让圣上心里埋下忌惮。”
崔氏忍不住道,“可这怎能怪你?当年若没有夫君,哪来的今上?”
谢松笑了笑,道,“圣上是最适合龙椅的那个人,即使没有我,他自己也会走出那一步。”先帝无子,当时的小世子,他们这些王府属官使了多少手段才有今天。而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大的贡献,也许正因如此,当年那批人如今只剩他还没有“告老”。
崔氏也是陪着谢松经历过风雨的,体会得到夫君的心思变换,握住谢松的手说,“那便让文纯去吧。”说完,眼圈就红了,心知以后几年内怕是都见不到儿子了,心中仿佛被活生生挖下去块血肉。
谢松心里也不好受,“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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