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沈灼然他定能教好文纯的。”
崔氏的心狠狠疼着,“云郎,太子,这是以势压人,我想让他付出代价。”她直直看着谢松的眼睛,夫妻多年,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同盟,她想问问夫君心中究竟是对皇帝的忠诚重要,还是她和儿子重要。
谢松没有避开眼神,“我们要看文纯能否担得起。”未尽之意就是,若是谋划着动摇太子之位,也要看值不值得。若是谢文纯磨练出来,他们当然毫不犹豫牺牲一些为儿子铺路;若文纯还像如今这般稚嫩,那斗倒太子新上台的皇子也未见得能容他谢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拿如今的大皇子来说,谢松心中对他的怨更甚对太子。
崔氏眼睛亮了亮,“五年。我们看文纯五年。”她明白,夫君如此说,那就已经是选择了这个小家了。
“娉婷……”谢松欲言又止。崔氏直言道,“夫君是不是想说,斗下太子的代价是否太大?”
谢松没想到,妻子想得这般清楚。没有什么大事,圣上不会废储,可若是太子横在了他对世家改革的道路上了呢?若太子处处与他作对呢?他知道沈灼然在四方探查,都是圣上默许的结果,如此看来圣上自登基后绝非真的“拱垂之治”,而是雄才大略还未显露,默默为着改革布局。
见夫君半晌无言,崔氏竟然笑道,“四大世家为太子殉葬,为我儿铺路,夫君以为如何?”神色间有些疯狂。说是“殉葬”因为,若要动太子只能斩草除根,不然留有后患还不如不动手,这也是她和谢松心知肚明的事情。
谢松定定道,“还要看文纯,他能走到哪一步。”他还觉得,大皇子也脱不了干系。
依偎进夫君怀中,崔氏默默笑了起来。事在人为,她相信,儿子不会辜负这番期望,那是她和夫君的孩子啊,当然值得最好的。任何毁坏一丝的人,即使是太子,也要让路。
天京作为大晋都城,院试时等级上同行省相仿,三年之内两次,院考两场,考试内容与府,县考大致相同。谢文纯自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后,读书真正上了心,也很少再出府游玩,大多数诗会宴饮一类的邀请也都推拒了----一律说自己身体不好。然而这天,谢府来了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吏部司马李大人,带着他的侄子李青云,上门求见。
这位李大人可被他这个侄子坑了一把。在官场上文官有文官的规矩,武官有武官的套路,宗室世家又是另一种规则。李大人本是妥妥的清流一党,可他的侄子却“投靠”了太子,同进同出那几日也被人看到过,那几日真是说什么的都有。待李大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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