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多管闲事,他的性子虽然温和却也薄凉,但是这一次,他叫侍书推着轮椅靠近她,替她给了糖葫芦的钱。小贩得了钱,心满意足地离开,围观者见没热闹可看,便渐渐散了。
她看也没有看他,将手里的糖葫芦送到嘴巴,轻轻咬了一小口。大约是因为山楂太酸,她的眉峰微微颦蹙,好似想吐却又不能吐出来,目光之中略带了失望。“原来,也不过如此。”
侍书见她转身就走,心里替他不快,叫道:“你这女子,真是好不知礼。我家公子帮了你,你就一句谢谢都不说就要走?”
她停住了脚步,横来的目光却是极冷。他心里便想着她绝对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果然她道:“他自己要助我,我并不曾求他。为何要谢?”
“你。”侍书气急了,显然想不到她说话这么戳人。
“罢了。”当时的他笑了笑,“姑娘说得对。是含意多事,并不是姑娘相求。侍书,走吧。”
“慢着。”她却出声叫住了他,目光之中有淡淡的质疑,“你,你是薛含意?”
“正是在下。不知道姑娘有何指教?”
他现在还记得她的表情。她看了看手里咬了一口的糖葫芦,复看了看含笑的他,咬住了嘴唇,似乎在思考什么,秀美的脸上一片凝重。“你若是肯同我下棋,我,便谢你。”
侍书愤然:“你开什么玩笑。。。。。。”
“好。”他笑着答应下来,只觉得这个女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极有意思的姑娘。他却不知道三局棋之后,官兵层层围了他的院子。领头的士官跪地向她行礼:“请长公主回宫。”
他落子的手顿住。侍书更是目瞪口呆。她慢慢站起来,却是一点也不意外,跟着他们走出去。只是刚走几步,她回眸来对他道:“这局棋未完,改日我再来找你下。”顿了顿,她又道,“谢谢。”
他以为她再也不会来,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一直保留着那天的棋局。而二个月之后,他第二次见到她。“后来长公主以赵国相托,臣不敢尊大,便答应进宫来。”
方梓书愣了愣,喃喃:“原来如此。”老实说他对平安的印象并不深。平安入宫那年,他才四岁,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后来渐渐知事了,平安已经迁出了皇宫搬去潜阳。美貌,冰冷,寡言,他只能从传闻中听见有关于她的讯息。等到父皇逝去,留下遗旨指明要平安来监国摄政,不说文武百姓的震惊莫名,连他也是极为想不通的。可是,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他突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父皇会有这样的想法。
极美极冷,目光如冰霜,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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