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个谓称。因而鸳鸯还是坚持叫长公主。
平安合上了书页,颔首取过药碗。自从新婚之夜后,她的汤药便不肯叫其他人插手,从抓药,煎药,到端上来呈给她,这个过程都是鸳鸯亲力亲为。太医也是长公主亲点的一位,不曾变更。
不知道是皇上死了心,撤下了青衣蓝衣等婢女的命令,还是长公主的决策 没有给予她们下手的机会,总之后来的汤药再也没有出过问题。即使是如此也还是迟了,负责看诊的顾太医说过,皇上给长公主下得**药性本就极为强烈,一次又下了太多的分量,已经重伤了身子,何况而后的那段时间每日所服用的汤药里都藏着**。如此一来,药性便深入骨血,再服用解毒的药物只怕也纠正不过来了。
长公主如此是能走动,却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般泰然自若,坚持走不了多久便会累的一身汗,筋骨瘫软。鸳鸯很是替平安难过,平安好似早就料到情况会这样,倒也没有表现出失望的神色,只是日渐沉默,只待在房中看书。
“昨夜又下过雪了?”平安问这句话的时候鸳鸯仍然在遐思,待到她抬眸又问了一回,鸳鸯这才回过神来,眸色微不可见地一颤,道:“奴婢失态。昨夜的确下了一场小雪。”
平安颔首,将药碗放回托盘,说道:“扶本宫出去走走罢。”
鸳鸯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眸望着平安。平安淡淡地笑了一声,补充:“便在这院子里就可。”
“喏。”这可是出事以后长公主第一次露出笑意,鸳鸯一怔之后心头的欢喜如同骇浪汹涌,强自压制还是忍不住从眼瞳中透露出来。盈盈水光,潋滟无边。
她放下了端起的托盘,转身去拿了披袄给平安系上,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出去。殿外伺候的宫人一看见平安走出来也是一惊,随后垂眸行礼。“皇后。”
平安的眸色有一道轻微的光,似是厌恶,似是不屑,却什么也没有说,任由鸳鸯扶着走出门。
院子里假山重叠,雪压满枝,一片空灵,湖水乃是活泉,即便是肃冷的冬日也还是温热,养着的锦鲤活跃,色彩斑斓地聚在一处嬉戏,甚是快活的模样。院心有一座亭子。四角宛如振翅欲飞的鸟翼,气势凌人,亭子上的匾上写着“素香亭”。三个字,疏狂而落拓,颇有柳严之风。
鸳鸯扶着平安在亭中心坐下。许久不曾出门,一走出来恍然有冷意砭入脊骨的错觉。
亭中的石凳冰凉,鸳鸯特意带了坐垫来。垫子用的是极好的丝绒,柔软而暖和,被缝在浅青色的绸缎里。她细致地在上头绣了梅花,瞧上去很是精致。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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