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陷害大臣之女么,这样的事情本就是可大可小的,什么时候这个侄女才能让他省省心呢?
“父皇,可是,可是明明就是苏梦黎的齿梳才会让儿臣晕倒的啊。”南宫钥说着又把自己身边的宫女往前推了一把,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死都不能承认是自己干的。
“是啊,皇上,这和苏小姐总是脱不了干系的。”那宫女随即附和道。
“哈哈哈。”苏梦黎闻言,瞬间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犹如春日里的一股清泉,那样的笑容不觉让殿中的男人们看得有些痴迷了。
“你笑什么?”南宫钥不满得看着苏梦黎,有什么好笑的,她就不信苏梦黎有本事说明自己是无辜的。
“我笑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听过的最大的笑话。”苏梦黎巧笑道,眸子中的冷意已经丝丝漫上,“既然公主偏要这般咄咄逼人,那么黎梦只好拂了公主的面子了,不然家父可该背上教女无方的骂名了,黎梦虽然顽劣成性,但也知道不应让年迈的父亲蒙羞,让他人说我苏梦黎借着丞相阿爹的名号为非作歹、恃宠而骄。”
正文 20 我怎么可以这么善良呢?
苏梦黎说得头头是道,倒是迫得南宫钥愣在了当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平日里苏梦黎总是一副痞里流气的样子,一时间这般的话语倒让人想不出会是出自她的口中。
南宫觉看苏梦黎的眼神不由加深几许,苏梦黎的话看似在检讨自己,实际上的意思明白着呢。
第一,她维护着苏相的名声的同时,也是在控诉着南宫钥的诬陷大臣之女;第二,她这是拐着弯得在马南宫钥仗着南宫觉这个名义上的父皇作威作福。真是一点小亏都不愿意吃的女子,这点倒和她那个丞相老子颇像。
“皇上,臣女的那把齿梳样式确实同公主那把一模一样,只是……”苏梦黎顿了顿,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前方的南宫钥,本来她也想息事宁人的,但是奈何长定公主她不让,那么她只好为了自己牺牲了她了。
不过她一会子会送份大礼给她的,苏梦黎的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张景然,私心里想着自己这实在是心地太善良了,若是有人夸奖一下她,想必是极好的,她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送臣女齿梳的人,曾经告诉臣女那把齿梳看似同普通的牛角梳一样,实则里面是一块上等的血玉,只要放于清水之中,便会发出红色的光华,不信皇上可以差人验验。”苏梦黎屈身说道,心里确实发了毛,待这件事结束后,她丫的再也不要来皇宫了,动不动就行礼,烦死了。
南宫觉闻言,招来身边的公公,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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