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了几句,那公公立刻命人取来了清水,将两把齿梳同时至于水中,先前团子手中的那把齿梳果然发出了奇异的光芒,正红色的光华使得整个大殿染上一层微红,直惊得众人直呼神奇。
南宫钥一时间慌了神,要不是身边的宫女拉着她,她怕就要跌倒了,但她还是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她看着南宫觉眼中的凉意急切道:“父皇,即使是这样,这也不能证明什么,一个人有两把一样的齿梳有什么好奇怪的?”
“呵呵。”苏梦黎闻言轻笑,无甚纨绔道:“公主殿下说笑了,您大可去问问我相府中人,黎梦的首饰全由彩云芳的师傅画了图样送进相府,选定了在打造,五年之间绝没有重样之说,不信公主可以去问问,臣女有没有在彩云芳打造过这般的齿梳。”
苏梦黎自水中拿起另外一把齿梳,放于手中,轻蔑得瞧了一眼,又将其抛于水中,不屑一顾道:“再说了,这把齿梳的材料是易尹在璃国带回来的,有了这样名贵材料的一把齿梳,我为什么还要找牛角这般易得的材料再打造一把一样的呢,此二者又岂可同日而语呢。”
“你……”南宫钥两眼直直得瞪着苏梦黎,牛角梳子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摆明了苏梦黎这是在说自己寒酸么,奈何她被人扇了一巴掌还不好回话。
苏梦黎说话的态度和内容无不让人面上鄙夷,瞧瞧她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坊间留言非虚啊,这张景然要真是娶了苏梦黎这相府千金回去,可真是有的受了。
彩云芳是什么地方,京城最大的首饰坊,里面有全国最好的手艺师父,单单一支珠钗没个千把两银子根本就买不下来,这张家要是真娶了这媳妇回去,可怎么受得了哦。
苏瑾听到这话,就差没上前堵了苏梦黎的嘴巴,他肯定苏梦黎是故意的,她这是要测底把自己那仅存的一点形象也给毁了是不是?碍着皇上的面子,他总不好做什么,虽然苏梦黎说的是事实,但是那些东西不还是彩云芳的人自己送来的,而且还不要钱好不好,具体原因是什么,不祥。
“皇上,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长定公主这般冤枉臣女,若是臣女再不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怕家父日后面上无光啊。”苏梦黎忽地跪在了地上,丝巾掩面,略略梗咽道。
双眸中难掩委屈之意,若是没有刚才的那番话语,众人当真会觉得苏梦黎委实是个闺阁中的小女人。小样,今儿她为了日后的自由可是跪了,要知道她家老爹都没让她跪过。
南宫觉闻言,立刻道:“来人,将彩云芳的师父给朕找来。”
南宫钥不自觉得往后退了退,面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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