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他有何用!
桓羡在心里恼他办事不力,拂开他走上前去,一颗心更是心急如焚。
“栀栀,你这是做什么?”
那是截通往湖心九华台的石板桥,尽头即是湖水浩瀚的天渊池。烟水氤氲,可闻水声。
江南二月春气尚冷,天渊池水深且寒,她又不会凫水,真掉下去可如何是好。
薛稚睇过眸来,长发披散,衣衫被风吹乱。涂了厚厚的脂粉的脸,在天光下是另一种灰败的苍白。
“我做什么。”
她冷笑了下:“好啊,你叫他们都退下,你一个人过来,我说给你。”
“皇兄……”梁王征询地看向兄长。
他只觉得薛稚或是已经知道了谢璟的事,眼下情绪并不稳定,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伤害皇兄的事情来。
桓羡却不假思索地屏退了他们:“你们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