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以巷酿烧酒醉人者为小人。他虽不能赏酒,我却不能做小人。”
王子默问:“赵营千总来亳州多久了?”
王县令道:“从合肥带了千余人过来,驻本地已近一月了。”
王子默问:“亳州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驻军来防?”
王县令叹了口气说:“亳州原来良善之地,只是这两年来有些躁动,尤其是今年春夏之交发生了一件奇案,鬼鬼神神蛊惑人心,无知小民跟着聒噪,局势才变得有些险危,上月赵营千总领兵过来弹压,情况已完全稳定。现在亳州虽然不敢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倒也重新天下太平,几个小虫野外鸣叫亦不足为奇。”
“哦,是什么样的奇案?”一直抬头喝酒,闷头吃菜的覃小贝又禁不住好奇地问。王县令备下的酒席,不但春酒可遇不可求,而且菜式也极为用心可口,席间的清香炒悟鸡、毛 峰熏鲥鱼、蟹黄虾盅、清炖马蹄鳖等,突显了鲜醇清爽、古朴典雅的风格。只需用看看另一桌上,果果和虎头在王县丞、李主簿的作陪下,吃得摇头晃脑、言归于好,便可知徽菜的魅力了。
王县令招待得如此妥贴舒服,常言吃人者嘴软,拿人者手短,吃饱喝足的覃小贝不知不觉中便想多了解了解王县令还有亳州,看看尽己之力能不能为地方做一点事。
王县令挥挥手道:“粗卑之事,免污郡主的耳朵了。饭后晚间无事,郡主若想听个热闹,本地的采茶戏或可一听,下官已寻了本地最好的唱班来,不如移步清雅戏院,听听乡俗俚曲,或许别有风味。”
采茶戏,即为后来黄梅戏的渊源,放在以前覃小贝肯定听从安排答应,可能席间吃得太好太饱,需要更刺激地事情帮助消化,覃小贝执意要听王县令讲讲前两月到底发生了什么离奇的案子。
王县令推托不掉,只能大简地说了一下,大约三个月前,乡下有一刁民贾阳,上城来闲逛,在大街上无赖滋事,被治安巡差带到衙里教训了一顿。此人竟怀恨在心,放出后到街上抢了一把刀来,返回衙门穷凶极恶、泄愤行凶,持刀连创数人,其中二人当场死亡。凶徒贾阳被当场擒下,因罪行确凿,罪大恶极,影响极坏,在上级紧急督促下,王县令与知府二级从重从快,判审贾阳斩立决,并将结果快马上报京城,朝审很快审核通过,维持判审结果,凶徒贾阳遂于在今年四月中便被执行问斩,以儆效尤。
王县令说到这里,让下人沏换新茶。
王子默说:“按你所说,这是很普通的一个案子啊,事实清晰,判决得当,而且事情已经结束。”
王县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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