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果不是覃小贝偷跑,为了保证截到她,他也不会惊动地方官府。被王县令这样“热情”的接待,他也同样感到不自在。只是没有覃小贝那样感受深刻而已。在鸣朝那个时代,等级差别、命运差别、财富与待遇差别,被当时绝大多数甚至可以说是所有的人,包括最精英的一群在内,都认为这是天经地义,没有任何不妥。
“亳州的乡民太苦了。”覃小贝黯然地说。
“王县令算是贪官吗?”跟在后面的果果问,她的头脑最愿意接受的,就是把人直接划为好人、坏人黑白分明的二维模式。
“王县令是个好人,曾经也是位好官。要是他一直能坚持下去,全国的清官多起来,百姓们就有福了。”王子默认真地回答。
还是寄希望于好皇帝和清官。覃小贝呵呵地笑了,油然而生一股超越时代见识上的优越感。
“你笑什么?”王子默转过身问。
“子默,你不明白,也不要和我辩,你辩不过我我也不想和你辩——清官只是一种幻象。”王子默包括前面的骑马在前的南山皓都竖起了耳朵,聆听她的奇谈怪论。
“清官也好,贪官也好,官员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因为官员正是制造问题,或者说是问题本身。”覃小贝把话说完,也不知道他们能听懂多少。
“正是因为有贪官制造问题,才需要清官去解决。只要清官的人数多了,正气压倒了邪气,天下便能大治。”王子默急切地说。
覃小贝微笑不语,脸上一副“我刚才说了,我不与你辩,虽然你有一万句道理,但是真理还是在我手中”的表情。
“王公子说得对。”这次果果和虎头一致赞同王子默,自古圣人都这样说,而且身边确实也这样,怎么能说清官也是问题制造者呢,还是一种什么什么……幻象。
只有骑在前面的南山皓,虽然没有回头,却难得参与进来表了个态:“小贝说得在理,但是还不切。”
“切切地说法是什么呢,师傅?”
“人,人本身便是所有问题的本身。”南山皓头也不回地说。
厉害!宗教虽然对社会制度推进无益,也解决不了绝大多数人的实际苦痛,但是话却说得极其漂亮,而且提供的都是现实之外的终极解决方案。
覃小贝服了师傅。
现在大家都走得比较悠闲,有景看景,有典看典,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不美哉,行了二日才离了安徽进入河南境内的商丘。
商丘乃是商朝的发源地,“商人”一词便源于此,因为商人常用牛车拉物与外部落进行交易,商人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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