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冲扑飞的鸽子晃了晃。看见闪亮的银子,不光鸽子,连果果的眼睛都亮了,只是半斤重的碎银如小孩半个拳头大小,鸽子的小嘴就是张破了叼不起来,只能咕咕叫着围着覃小贝高举的手臂望银兴叹。
覃小贝正举着银子得意的偷偷乐呢,那场中汉子。手一抬,不知从哪个箱子里飞出一只花绿绿的大嘴金刚鹦鹉,“呱呱”叫着不等覃小贝后悔缩手,一个急急俯冲一口衔着银子便走,含着银子飞到半空还不忘回首道一声:“谢谢赏银!”留下满扬的嘲笑飞到汉子的手上。丫的,衔了银子还能说话,嘴他**的真大。那汉子收了银子拱手再次答谢。
江湖真是藏龙卧虎,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赚钱各有各的道儿。
覃小贝被嘲笑着讪讪退出来,金刚鹦鹉所衔走。的,够大家中午吃一桌好酒食了。
“天天算计别人,今天被八哥算计了吧?”
“错了!八哥是八。哥,鹦鹉是鹦鹉,一个是雀形目,一个是鹦形目。”
“什么目?你又说天书了。”
“呵呵,他们的区别,就象你和波斯人的区别。你自己想去吧。”
汴梁春到了,拨在五层砖石木楼,雕梁画栋,气势巍峨。门口齐刷刷立着四个小二,个个青衣斜布帽,精神饱满,目光闪亮,望见覃小贝一行前来,远远便高声招呼。
汴梁春门前数丈外,墙边靠着一个中年乞丐,覃小贝瞥一眼看见那个脏破灰衣上左右缝了中个口袋,算是丐帮的中下层领导,不由想起左云龙或许就要这里,禁不住停下脚步问了一声:“请问你是哪堂弟子?我向你打听帮中一个人。”
那丐帮四袋弟子虽然衣服破旧,散发着一股酸臭气,体格却很是结实,一点没有营养不良的样子,见人有问,抬头看了看覃小贝华贵的公子着装,面目凶狠,照前面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一口黄黄的浓痰差点吐到覃小贝锃亮的小皮靴上。
覃小贝出乎意料,被狠狠恶心了一下,掩鼻后退几步。一边王子默皱起眉头问:“你是哪堂弟子,忒也无礼。人家问你,不答也罢,如何这般恶心人?”
四袋弟子双手当胸插起,目光斜视,既嚣张又挑衅道:“你们这帮富人,非年非节平日就能上酒楼吃饭,你们已经有那么多钱,再多一些恶心算什么?”
他**的这算什么回答和理由,又什么逻辑。王子默涵养再好,也有些恼了,清秀白净的面容一下沉了下来。只是顾忌到大哥左云龙的面子,却没有动手给他教训。
那壮壮的四袋弟子见王子默沉面不语,以为是怕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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