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浑水摸鱼趁乱行刺的大好时机。
肖素婷听罢几不可闻叹口气,婚姻大事,本该是女子一辈子铭记的日子,她视苏晚如同己出,继而想到自己无媒无聘跟了苏农这许多年,虽然心甘情愿难免遗憾,如何不愁?苏农搂住她的肩膀安抚,说相信晚晚也会以大局为重云云。肖素婷勉强展颜,为其宽衣。苏农见师妹这般柔顺模样,心疼不已,倏尔在她脸颊轻吻一下,“若有机会,我定给师妹补办个盛大的亲事。”肖素婷涨红小脸埋进师兄怀里,溢于言表的甜蜜自是不必多说。围帘落下,两人耳鬓厮磨之后一阵翻云覆雨不再多提。
再说苏晚闺阁,小狐狸似是认生,只肯窝在苏晚枕边才行,若有旁人想将它挪走,对不起,咱呲出嫩白尖锐小小獠牙伺候。苏晚无奈,沐浴完毕,把小狐狸仔仔细细梳洗一遍,直到将爪子中的湿泥都洗净了方作罢。起初,它怕水,苏晚拿糕点利诱外加柔声密语它才乖乖下了水,连不喜动物的静怡都惊叹小狐狸聪明乖巧。
苏晚抱着小狐狸轻柔为它擦拭,笑微微的说:“有时候啊,这动物倒是比人更有良心,谁对它好便永远记着。”说着无意挑眉看向静怡,“你说是不是,静怡姐姐?”
静怡不明其意,恭谨颔首柔声回答:“小姐说的是。”刘海下垂划出一大片阴影,辨不清脸色。苏晚笑笑,本想再暗示一下,转念觉得,你仁慈,人家就当你是萝莉从头欺负到底,这年头的善良不值钱啊!放下怀中小狐狸,径自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个小木箱,打开盖子均是褶皱不堪的信笺。不等苏晚开口,静怡瞠目结舌错愕不已,倏尔,扑通跪倒在地,“小姐……”苏晚挥袖止住她的话头,“上个月村郊犯鸡瘟,我刚好看见病在鸡棚上的鸽子,想必是啄了鸡食,看字迹才知是姐姐养的。”她本以为人心换人心,疼惜静怡静秀自幼跟着李广先没少吃苦头,这几年,从没当她们姐妹是丫头使唤过。苏晚看见鸽子的时候才明白,女人心若是沾上情字,是吐了血都换不回的。同为女人,她倒是能稍稍体谅,然,体谅并不代表原谅。
木箱中是静怡同李暮阳往来信笺,看内容都是苏晚平日里的琐事,每封信后都加上几句温情嘱咐,亲昵的称对方是暮阳哥哥。苏晚是有点不懂,光见静怡不辞辛苦的送,也没看到那边有回应,直到前两天,李暮阳才回了一封寥寥几句问苏晚可好,为何断了消息之类之类,竟是半点没有问起情人讯息,两人的关系免不得让苏晚好奇,更何况,这件事和她有关?
苏晚起初截获这些东西的时候,脑中立时呈现当年那个翩翩美少年模糊的轮廓,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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