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阵恶寒,被人监视着一举一动,就算无害也不会觉得太美妙。尤其是连她大姨妈莅临指导都要写进去,她不想石化都不行。她想着今天该是把婚期定下来了,以自家老头的精明和李广先那狐狸的奸诈怎么会错过如此一个大好时机?是时候弄清楚李暮阳的小猫腻了,尤其是在她什么都猜不出的时候,早就心里馋的痒痒了。
静怡脸色灰败,到底是李广先训练出来的杀手,没有登时方寸大乱,沉住气解释:“当年李公子来作客时与静怡相识,因此有书信往来。”
苏晚摇头轻叹,起身从腰囊中拿出一截类似枯草的东西在烛火上点燃,屋中顿时飘起浓郁芬芳,“这是遗香草,燃后无声无息无烬,只余馥郁。”随手将手中未烧尽的丢到静怡眼前,见她硬挺着身子脸色更加难看,额上已被冷汗布满,继续说:“这种香气跟它的果实混合会产生剧毒,你今天吃的饭里我刚好放了一些。”待她说完,静怡已支撑不住,捂着小腹,紧咬下唇,忽的,呕出一口黑血。僵持了好一会儿,悲戚仰面看向苏晚,“小姐,奴婢,奴婢没有背叛您。”
当真是忍耐力极强的杀手,中了这种毒疼痛好比肝肠寸断,她却半声呻吟都没有。苏晚别过头不想再看,多余的心软会害死自己,这是她学会的生存之道。沉下目光,冷声问:“李暮阳为何要知道关于我的事?”静怡摇头,隐忍着阵阵肠道痉挛的苦楚,缓和半晌方说:“李公子知奴婢仰慕于他,便在临走时交代若能一直告知你的近况,待下次相见就收了奴婢。”声音越来越小,咬唇又扛过一阵剧痛,静怡眼底泛出泪光,“奴婢想李公子只是仰慕小姐,并无恶意,才会一直照办,也是给心中留个念想罢了,绝无害小姐的意思啊!”
苏晚曾见静怡沐浴,身上大大小小疤痕无数,静秀说她自小便比训练营中的孩子刚烈从不在人前落泪,现在这泪,也不会是为那腹中绞痛吧?苏晚长叹口气,丢出一颗黑红药丸,“若是这信笺真有问题,我早不留你。想必这次婚宴李暮阳也会来,到时候,你就随他去吧。”
静怡吃了解药,缓和良久给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