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他。“呵呵,没什么事,就是存着筋了,休养了些日子,你瞧这不都能下地走了嘛!”他用架在我肩膀上的手拍拍我的手臂。“你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样费神想啊?骑射第一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嗔了一句更加小心的抚着他前行。“发了几日高烧,人事不知,所以没能及时来跟你解释,着急了吧?”他的语气里满是歉疚。“你病了我都不知道,小权子也是的,为什么不来报个信呢?”知道他受伤生病,我仅剩的一点埋怨也都被心疼代替了。“这事倒不怪他,我病了帐篷里有太医、太监一大堆人守着,你也不方便去。告诉了你徒然着急,又是何必呢?”“回了京不好生回府去养病,又跟到园子里来干什么?”虽是微嗔的疑问句心里却仿佛知道答案一样有些酸酸甜甜的感觉。“我醒后见了你差人送来的信笺,恨不得立刻飞到你身边,可是回程路途实在没有机会,好在太后心疼我受伤说还是宫里的太医好,我就借由子跟进了园子,养病期间就随太后住在长春仙馆,正好离你住的地方又近。好容易等人都睡下了我就溜出来了,本没想到能看见你,只想在你门前转转,谁想咱俩心有灵犀竟真见着了,可不是缘份嘛!”“你也真是的,腿又没好利索就这样乱走,可别累出病来。”“为了见你这点伤算什么?”他说起甜言蜜语来我还真有些扛不住。“真替你府里的几位心寒,好容易把你盼回京了,连家门都不入,实在有点太无情了吧?”我发窘的没话找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个罪名我不能全担,你至少也得担一半儿才行呐!”他刮了一下我鼻子轻笑着将尴尬开解了。“那天笑你是不合格文科生的话今天我收回。”静默了一会儿,筠亭再度找到话题。“你说的没错,历史我学得是不太好,可惜没有卖后悔药的,好在你学的好就成了。”我解嘲的笑笑。“历史虽然不好,文学却还不错,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