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敌的男人,始终与咒术界那群上层不对付,立志于改革。他自成一派势力,身边学生簇拥,上层隐忍多年,终于下狠手了。
据说,五条悟没有反抗。
他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对来抓他的人,还微笑着打了招呼。
上层太没脑子了,派你们几个来对付我,是指望我怜悯下收手吗?
据在场人称,这是五条悟的原话。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面对出现在自己公寓里的咒术师,白辞百思不解。
他记得这个咒术师叫伏黑惠吧,好像是五条悟的学生。
伏黑惠个性内敛,较为沉默寡言。他沉默了一下,只是说:五条悟指名要见你。
我不认识他。想也不想,白辞脱口而出。
白辞不想去。这种大人物的斗争,他这小虾米注定要当炮灰。可是,为了不让上层针对祖母与女仆花枝,他答应了。
五条悟被关押在的地方,是个阳光房。四处都是落地窗,彰显着隐私的不存。
可俨然,最强是不在乎这个的。他照常吃饭穿衣走动,打电话或是睡觉,一如在最隐蔽的个人空间。
落地的玻璃经过特殊处理,有一面能在外面看到里面。而那一扇外面,只准上层进入。
所以,我真的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白辞言辞诚恳道,看着一扇落地窗里的五条悟瘫在贵妃榻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翘起。人是背对着他们,只看到他翘起的黑色皮鞋尖。
夜蛾正道也是满脸犯难。这次,他也是经过上层的允许,才能进入这面偷窥的玻璃里。为了挽救五条悟,他试着劝说道:是悟指定要见你的。你们好歹是高专前后辈,见面劝劝他跟上层认个错。
怎么这么怂。
按说都已经是五条悟这个位置,等同于公司里的先锋领导者,党群众多,又何必怕那群只知道握着权力不放的保守派。
胸中念头是一回事,面对现实又是一回事。
就像面对秃头中年部长的刁难,纵然心中已经打爆他狗头千千万遍,表面上,白辞仍是一脸的社交微笑,进退得宜。
于是,他露出了社畜的营业微笑,含笑应道好。
玻璃外,白辞正点着头应承事,玻璃里,五条悟坐起身,状似无意地往这边瞥了一眼。
营业微笑险些兜不住。因为五条悟那双眼睛,蓝得发寒。
最后,白辞还是稳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社交面孔。
目前肯让五条悟折腾,无非说明上层心里还顾忌他及培养的势力,不能,亦不敢动手。无论是五条悟,或上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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